一開始,就是陳萍萍先對陳奇墨下的手,為陳奇墨設的局。但陳奇墨卻不得不入局,不得不出手。因為陳奇墨他還不夠強,或者說他還沒強到讓陳萍萍,讓監察院,讓天下諸人不敢對他動手,不敢設計他,甚至畏懼他。
可慶余年的世間,真的存在如此的人么?當然,是沒有的。即使是那高高在上的神廟,也沒有震懾天下的威勢。因為這個世界,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歷史穿越世界,怎么可能會有那種一人可擋千軍萬馬的存在。
大宗師強么?大宗師很強,可大宗師再強也不會比千軍萬馬強。至少,昨天在那監察院的黑騎面前陳奇墨被那么多黑騎還有監察院的高手圍住的時候。他還是感受到了危險,他也明白若是真的與監察院一戰。似乎,他也會被監察院中的那些人殺死。
因此,操控陳奇墨身體的陳啟明就必須要往上爬,往超越大宗師的境界線之上爬。誰注定了,大宗師便是盡頭?那盡頭之上,難道就沒有路了么?陳奇墨既然能從一段,來自話本中的法訣修煉到大宗師。
那么,現在由未來來的陳啟明。難道就不能,走出一條大宗師之上的路么?就算爬,陳啟明也要爬出一條路來。因為,陳啟明能感受到危險,那些來自不知何處的暗算。陳啟明也不信,就算這個世界只是歷史穿越的世界。但既然這個世界有真氣,有功法那么他就相信自己能打破這個世界的常規。
誰不想做一條咸魚,不顧天下大事,不顧生死離別,平平凡凡的在慶余年的世界中活下去。可是,現實并不會是想什么,便是什么。陳啟明明白,自己不去算計別人,別人也會來算計自己。因為他一開始,就擁有了別人終其一生都達不到的大宗師。
一開始,便進入到了太平別院之中。也是因為這些,常人所不能的東西,注定了陳啟明和陳奇墨不能安安靜靜地過下去。而這條路,似乎沒有人走過,那自己該怎么走呢?
愁啊愁,愁斷腸。陳啟明找不到答案,也沒有人能給陳啟明答案。因此,這樓臺上的夜景,和手中的酒就成了陳啟明廖以解憂的最好辦法。也許,只有醉倒后,才不會因為這些事而憂愁吧!
回到監察院的陳萍萍,摸了摸那圍繞在自己脖子上的傷。那火辣辣的疼痛,讓陳萍萍明白今天發生的事似乎是自己應該記住的一個教訓。那可是大宗師,大宗師之威并非是一般人能觸碰的。
同時,那日之事似乎也從各處傳到了各國之中。黑騎的出動,和陳奇墨在京都中的對峙和大戰。甚至到最后,影子被擊敗,自己受傷這一樁樁一件件事情都在提醒那些各國在京都的探子。那日的事情,不簡單。
想到這,陳萍萍不知道自己這一次的行為到底是正確還是錯誤的。不說,沒為小姐招募到這位新的大宗師不說。似乎,還讓京都中的那些人,包括監察院中的很多人知道了小姐府中這位陳奇墨大宗師的存在。更是讓陳萍萍,自己打了自己的臉一嘴巴。年前,才說南慶監察院擊斃東夷大宗師。
年后,就和那東夷大宗師在京都打斗。雖然期中,陳奇墨從未表明過自己的身份。但畢竟是大宗師,畢竟打敗了影子。只要有心人一對比,便能知曉這位大宗師就是那東夷的陳奇墨。更何況,年前監察院說擊殺大宗師。也沒人能證實大宗師真的被擊殺,一直都只不過是南慶監察院的一面詞。
如今,又鬧出了這檔子事。那更不知道,天下諸國中會有幾人相信此事是真的了。
不過,通過這件事。陳萍萍似乎也明白,這位大宗師似乎并不像其他那幾位大宗師一般。這位大宗師,可能更那么偏于理想化吧。或許,是因為這位大宗師還年輕?
“院長,陛下派人來了。”
影子,中斷了還在輪椅上反思自己的得失過錯的陳萍萍。當影子提起陛下的時候,陳萍萍終于明白為什么對于這件事的參與感覺好像差了點什么的感覺是從哪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