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慶帝用一副很吃驚的模樣看向一邊坐在輪椅上的陳萍萍。
“稟陛下,臣有證。京都中的諸位大臣,皆可為臣作證。京都中的百姓,皆可為臣作證。臣記得年前,監察院報東夷新晉大宗師陳奇墨被監察院格殺。但,不日前,京都中百姓親眼見到那東夷大宗師同監察院中的黑騎對戰。甚至,傷了陳院長。”
“陳萍萍,此事可真?”
“回陛下,確有此事。”
“陳萍萍,你可之罪?”
“臣知罪。”
“你說說吧,朕該如何處治你?”
“陛下不應處治臣。”
“陳萍萍,你欺瞞朕,朕為何不能處治你。”
“因為臣,并不是欺瞞陛下。”
“既然那東夷大宗師未死,那你為何不是欺瞞朕?”
“因為現在確實無東夷大宗師陳奇墨,只有南慶大宗師陳奇墨了。”
當南慶大宗師陳奇墨這句話,從陳萍萍的口中說出來的時候,在場的諸位大臣,包括林若甫都用一副不相信的眼神看向陳萍萍。
“陳萍萍,你可知欺君何罪?”
“臣知曉。”
“知曉,那你還說陳奇墨是南慶大宗師?”
“臣確實未欺瞞陛下,陳奇墨現在已然成為南慶之大宗師。現在,就在太平別院中。”
聽見太平別院這幾個字的時候,慶帝以及一眾大臣也不敢再說什么了。只是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鎮定自若的陳萍萍。跪在地上的徐旬之,聽見陳萍萍的話后此刻已然是惴惴不安。
“陛下,陳萍萍說謊,若是那陳奇墨為我慶國所用。為何會與陳萍萍,在京都中大起沖突?”
“這位同僚,你怕不是看錯了。我那天只是和咱們的新晉大宗師,進行了一場點到為止的切磋罷了。何來大起沖突,若是真的大起沖突。你認為,我陳萍萍一個殘疾之身能逃過大宗師手中的利劍么?再者,范大人也能為臣作證,那陳奇墨真的在太平別院中,你說是吧范大人?”
“確實如此。”
聽見陳萍萍和范建的話,跪在地上的徐旬之心中已然波濤起伏。他不敢將臉看向慶帝,只想逃出這個宮殿。可,他能逃出去么?
還沒等他再說話慶帝已然將放在一旁的書砸在徐旬之的頭上。而徐旬之就被砸到后,立馬求饒“陛下饒命,陛下饒命!”
可還在徐旬之大叫饒命的同時,宮中的侍衛已然走上前將徐旬之帶了出去。徐旬之的慘叫聲似乎還留在宮殿中,但慶帝和陳萍萍以及范建似乎已然將先前發生的事情忘記了。慶帝甚至還上前,撿起留在地面上的書本。
慶帝拍了拍書本上,那并不存在的灰塵。同時,抬起頭看著被嚇懵了的那些朝堂重臣。
“怎么,今日叫你們來不是談論如何對西蠻用兵么?”
“是,陛下,是談論對西蠻用兵。”多余的話,一句也不敢說。生怕那些不知道藏在宮殿中何處的侍衛,會因為自己多說一句后又走出來將自己同徐旬之一般脫出去。
但對于此次征戰,慶帝才和大臣談論了一會便說出了讓在宮殿中的所有人都覺得無比震驚的話。
“此次朕決定了,朕要御駕親征!”
(“誰反對,誰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