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們到底是從什么地方來的?”
陳啟明再從地上撿起一把長劍,看著那兩個身形相差無幾的黑衣蒙面人。
“你很危險,必須消除!”
黑衣蒙面人沒有回答,只是繼續用拳頭懟在陳啟明的長劍上。而陳啟明現在不需要保護嬰兒,動作和劍勢也變得更加凌厲了。體內那躁動不安的真氣,終于在這一刻爆發出來。
真氣的爆發,讓那兩個對陳啟明進攻的蒙面人越發兇狠了起來。
“危險,抹除!危險,抹除!”
不知為何,陳啟明在這兩個人的身上沒有感受到真氣。但這兩個人,的手腳動作卻很是流暢。流暢的似乎,不像一個正常人一般。再者,這兩個人的動作如此干練清楚。是陳啟明在陳奇墨的記憶中,那些無數的天下無數的武者中未見過的。
這時候,陳啟明想起了一個可能。莫非這兩人,是神廟中派出的?
既然想到,那就問。
“你們是從神廟中出來的?為什么神廟要清除我?”
“異數,異數。必須消除,必須消除。”
接著,陳啟明沒想到的是那兩個蒙面人直接抱住了陳啟明。
忽然被抱住,陳啟明不明白。但他知道,陳啟明知道被抱住絕對不是什么好事。陳啟明將劍向蒙面人的手臂上砍去,但劍很快一瞬就將蒙面人的手臂砍斷。但手臂砍斷了,手掌還掛在陳奇墨身上。
“這是干什么?”
還在思索著,陳啟明就發現那兩個蒙面人的體溫越升越高。
“我去,這是要自爆?”
明白是如此,陳啟明想從兩個蒙面人的懷抱中掙脫。但無論如何,陳啟明發現怎么都掙脫不了。無奈陳啟明只好就這么拖著兩個蒙面人,向流晶河畔跑去。
降溫必須要降溫,說不定進水這兩個機器就壞了。因此陳啟明一頭扎入了流晶河畔中,就在陳啟明跳入流晶河畔的那一瞬間。留在太平別院中的葉輕眉,也看見了那從神廟中來的人。
可在神廟中的人沒注意到的地方,一張勁弩射出的箭頭刺入了葉輕眉的身體中。神廟中的人,見箭頭刺入后葉輕眉倒下。神廟中的人沒有半分驚訝,只是依舊毫無感情地走上將葉輕眉從太平別院中帶走。
至此,太平別院中已然化作血光的戰場。
沒有一個生活在太平別院中的侍從,在這場殺戮中茍活。
帶著黑騎趕向邊境的陳萍萍,走到半路就聽見身后傳來追趕的馬蹄聲。接著,一個監察院中的探子追到陳萍萍的黑騎后。
“院長,京都有變!”
“京都有變,莫非是調虎離山之計?”
“難道?隨我回京都!”
接著,黑騎隨著陳萍萍的調動飛快地向京都的方向奔去。而在陳萍萍沒看到的地方,那位報信的探子在陳萍萍的黑騎調動后。從衣衫中,拿出一包東西放入口中。
抱著嬰兒的五竹,在沒有了那神廟中的人阻攔后。其他的那些,刺殺太平別院的人。在五竹眼中,都只是無畏的送命者。
五竹將那些從遠處射來的弓箭,用手中持著大長棍擊落后。一躍跳到了那黑騎迎面而來的地方,見黑騎來援那些還追趕在五竹身后的黑衣人再也不敢追逐。
接下來,就是五竹和陳萍萍之間的對話。而在這一夜,太平別院中的血,似乎在訴說慶余年的故事真正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