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陳奇墨那里,將銀子接過后。留在原地的王啟年,已是被嚇得顫顫巍巍。這就是三處費老口中所說的那個,殺人不眨眼,劍過不流血的大宗師殺人狂魔陳奇墨?
怎么會對我笑的如此燦爛,難道是說這大宗師喜歡笑著殺人?
不好,不好,城門外太過于危險了。我王啟年還是先溜為上!
馬車從那高聳的城門口進入,來往的士卒商販將整個京都城裝飾的好不熱鬧。說來,陳啟明雖然到了南慶許久。可確實沒進城中,好好的戲耍過一番。上次進城,就被那可惡的陳萍萍算計。而中斷了自己的游覽計劃,現在范閑來了。
主角出場了,那是不是我這個小配角,就能清閑下來了呢?
不如好好計劃一下,怎么游覽京都城。不如想想,去那古代才有的特色之地玩耍一番。想到這,坐在馬車上的陳啟明忽然激動了起來。
你說咱這大宗師,沒錢去不了。錢是不可能有錢的,畢竟抱住了戶部侍郎之子,范大公子的大腿。這條腿,說什么也不能輕易放開,戶部,戶部是什么地方。那是管錢的地方,你說管錢的人他可能會沒有錢么?
不可能!
同樣坐在馬車中的范閑,看著這大宗師忽然變得蕩漾起來的面容。狠狠地在陳啟明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
“呵,大宗師,你又在想什么呢?”
“呃呃,沒什么,只是故地重游心生感慨罷了!”
心生感慨,是什么樣的感慨能讓這位看起來就很不正經的大宗師,如此蕩漾?難不成,咱們這位老鄉還在京都中有什么老情人在這個京都城中么?若是這樣,那我能不能挖一挖咱們這位大宗師,那些見不得人的風流往事呢?
想想,范閑就覺得很有趣。
就這樣,馬車中的兩人都心懷不軌的坐在馬車中。
進到馬車中想對范閑,說一聲自己先走了的滕梓荊,才進馬車就見到滿臉壞笑的兩人。一時間覺得有點尷尬,咳嗽了一聲。
“范兄多謝了,到此我就先走一步了!大宗師,晚輩就先走了!”
“你今后要去哪?為何要走,我這可有大宗師,難道大宗師都護不住你么?”
“喲,怎么對話都改變了?不過,我可不是什么大宗師,我就是一普通人。”
但兩人并沒有理會陳啟明,在一番款款深情地道別后。滕梓荊跳下了馬車,在滕梓荊跳下馬車時陳啟明才想起來。這馬車一路去,必然會進到慶廟。而范閑會同那個,手持雞腿的他的天命相遇。而是那個時候,慶帝似乎也在慶廟中。
既然慶帝在神廟中,那么作為再次回到京都的我,是不是應該見一見咱們這位慶帝呢?
在思考間,馬車就來到了那個范閑進京遇到的第一個可能危及自身的風險。但這個風險的出現,是作為真正的幕后黑手的慶帝所不能容忍的。因此,慶帝就在暗中將這一切危險都消滅于無形之中。
馬車前換了一個人的情形,還是很明顯的。看來,就算慶帝知道了自己可能在馬車中也不會對他的謀劃有絲毫的改變。
咱們的慶帝,就是這么的剛!
馬車在神廟前,停下了。而當駕駛馬車的人離去,在止不住好奇心的范閑就這么下了馬車。
“范閑,向前走啊!去敲門,難道還要俺這個叔伯輩的老人,給你去敲門開門么?”
不知什么時候,跟在范閑身后的陳啟明,在范閑站在神廟的門口時。就聽見站在自己身后的陳啟明,大聲地對自己叫喊。
似是聽到了有人在外大聲叫喊,宮典打開了門。
“何人在神廟前喧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