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的夜,似乎比澹洲更長。或許,是因為在這個風云匯聚的地方,每個人都無法抱著平靜的心態睡去。
找了太后無果的李云睿,明白現在她似乎得找一些強有力的幫手。而這個幫手,還不能是只藏在幕后的人。他必須要能,站在正面為自己說話。
因此,太子就成了李云睿最好的選擇。找了太子的李云睿,建議不如一同去面見慶帝。可最后,落得的是什么?
依舊不過是一場,來自慶帝的斥責和怒火。因為,慶帝不允許,自己的棋子被他人所動。范閑,現在就是慶帝的棋子。
他要用這顆棋子,去做一些自己想做,但自己卻不能去做的事情。可是,現在居然有人想動他的棋子。那就是動了他,準備了那么多年的棋局。這是,慶帝無法忍受的。而同時,現在的他,似乎比原本可能的更憤怒。
因為跳出棋局的已經,有一個陳奇墨了。他不允許,再有人想跳出他為天下,為南慶建立好的棋局。所以,這一次,他對李云睿和太子的斥責也就更加兇狠了。兇狠是兇狠,可慶帝還是沒有禁止這兩位對范閑下手。怎么說慶帝也要試試這枚,好不容易落入自己手中的棋子有多大的能耐。
被斥責后的李云睿和太子,一個現在巴不得去殺了范閑。一個卻在想,怎么才能將范閑拉入到自己這邊。雖然長公主,并不喜歡范閑。可慶帝喜歡啊,看慶帝如此護著范閑。說實話,太子對拉攏范閑這件事還是有那么幾分興趣的。
再者,若是真的能將范閑這人,為自己之所用那么內庫不相當于也是自己的了么?
可在李云睿面前,太子無法表達出這個想法來。當李云睿提出,準備用他的那本《紅樓》去摸黑范閑的時候。太子,不想拒絕,因為太子他也想試試這范閑究竟有多大的火候值不值得。自己親自下場,為這個范閑搏一搏。明面上李云睿,說只是想摸黑一下這范閑。
實際上,李云睿是想看看,那位守衛在范閑身邊的大宗師。他的度在哪里,若是不清楚這位大宗師的度在哪里。那么,她將來下手的力度應該保持在什么一個分寸才不會讓這位大宗師憤怒而出手。
太子只是看見了,李云睿這位長公主對范閑的手段只是摸黑。而在太子沒看見的地方,似乎這位長公主對范閑的手段可不止這些東西。這個莫大的皇宮中,對進入京都的范閑和大宗師有想法的可不止這三個人。.除了明面上的這些小動作,在暗中對范閑的動作似乎還更多。而這些看不見的手段,才是真正會讓范閑會陷入危險中。
不說皇宮中的危險,京都中的監察院在范閑進入京都的第一刻就知曉了范閑的還有那位大宗師的到來。相對于陳萍萍和費介,讓言若海關心得范閑。言若海,更想關心得卻是那曾經沖擊過監察院的陳奇墨。對了,這位大宗師,似乎現在改名了,叫陳啟明。
一個名字,言若海沒想什么。畢竟只是一個代號罷了,他想換什么都行可在這名字后代表的是那個不可一世的大宗師。還有那,曾經能隨意殺人的劍術。這么大的一個危險在京都城中,言若海不可能不去關心。再者,今日這陳啟明,一來就自己一人去了那太平別院。
雖然現在太平別院中,已然沒有什么。可這個太平別院,曾經也是聚集了整個京都的視線的地方。為什么這位大宗師,一回到京都就去太平別院。難道在太平別院,還留著什么沒發現的屬于這位大宗師的秘密么?
只是,為何這位大宗師在踏入太平別院后。馬上又出來了,是在太平別院中見到了什么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