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母親呢?”
范建的這句話,又說出來后柳如玉原本放松的心又緊張起來了。
“姨娘有這水平,父親大人咱們平心而論,如果姨娘有這么復雜一個計劃,會讓范思轍來執行么,不可能啊。”
再聽見范閑為范思轍解釋,柳如玉的心又放了下來。可柳如玉,總覺得范閑的話怎么有一股譏諷的意味。
“好吧,既然你選擇相信,那就先讓他起來吧!”
“您應該跟他道歉!”
門外的柳如玉,聽見范閑說出這句話驚了。
“沒有一點證據,就讓范思轍跪了這么久您不覺得你對他他苛刻了么?”
范閑這么說著,范建有意向逃避范閑的直視。轉了個身,
“他讓我失望太多次了!”
“怎么個失望法?”
“文也不行,武也不就,成天游手好閑,簡直一無是處!”
“范思轍確實貪財,但你想過原因么?”
接下來,就是范閑和范建對于范思轍為什么會這么做的原因分析。就在門外的柳如玉,聽著范閑對范思轍的分析滿是寵溺地走到跪著的范思轍身邊。
雖然因為陳啟明這位大宗師的存在,讓范思轍在一石居門前沒有站出來幫范閑說話。
可是范閑依然從范思轍的率真,以及馬車上的那一番運算的功底在范閑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記憶。終于,在范閑的勸說下,范建打開了書房門讓跪著的范思轍先起來。
在范思轍和范建談話后,范思轍提出了和范建推牌九的要求后離去了。范思轍走了范建可不想讓范閑就這么走,范閑跟著范建回到書房中。
“說說吧,那大宗師,在一石居面前怎么會主動出手?還有,那個滕梓荊現在怎么不鬧騰著要去找他的家人了?”
“這我可不知道,陳啟明在一石居前出手,這也是我們沒想到的。至于滕梓荊嘛,也是那位大宗師他似乎早就知道滕梓荊的家人在什么地方。所以,沒費什么周折,就直接找到了。”
“什么叫做早就知道?”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似乎這位大宗師對于一些即將發生的事。預感很準確!”
“有多準確?”
“這感覺不好說。”
“不好說么?那就暫且,先認為他只不過是猜測。”
“父親認為,我可以相信他么?”
“這我不好說,原本有一位強者在你身邊應該是一件好事。只是這人身上,隱藏著太多的秘密。”
“那當時,娘是怎么和這位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