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這些都是我的猜想,但你不可否認這不可能不存在吧。之后的事情還用我說嗎,本身你的大兒子拒絕公主。人家是天之驕女,一定會記仇的,之后嘛,你老了,有一天掛了,你的國公位本就是你大兒子,公主說了,就讓你家遺愛繼承。
我的房相,你說怎么辦?家庭不和,遺愛文不成,武不就,他有什么能力得到皇上的喜歡,其實說一千道一萬,只要皇上喜歡,你干什么都沒事,想讓皇上喜歡,你得有那個本領對吧!您覺得您家的遺愛可以嗎?”
這些說話完,房玄齡真的呆坐當場,這些事情他根本就沒有時間去考慮,現在細極思恐,雖是假設,但這些不無道理。
“這件事情我記注了,多謝處瑞提醒,不管如何,三天之內我給你一個答復!”房玄齡雖不善于斷,這個時候也要斷一斷了。
“別介啊!這是你的家事,您給我什么答復,今天我來也只是幫著遺愛說說情,現在說完了,我的事情也辦完了,其它的沒我事兒了。”程處瑞就是這么想的。只是他可不知道,他和這些老狐貍斗,還差點勁。
“哈哈哈,處瑞這話可就不對了,什么叫你的事情完了,還沒完呢,這件事情可是因你而起,不管如何,遺愛能讓你來找老夫,那么說明遺愛很信任你,以后這孩子是否能成才就看你的了!”
我靠!我靠靠靠!這個老家伙還賴上自己了,丫的自己哪有那個時間,現在小日子過的多好,每天吃吃喝喝的,玩玩鬧鬧的,好的不得了啊。這怎么就突然間收了一條小尾巴。貌似自己有一個預感,就是要收了房遺愛,以后會更麻煩。
不管怎么說,和這幫老家伙比臉皮,實在是太難了,難的很,總之在程處瑞離開之時,房玄齡還交待這件事情,讓他很是郁悶。
“怎么了?”坐在馬車里,李秀寧看著一臉我很不爽的程處瑞問道。
聽到李秀寧的問話,程處瑞說道:“房玄齡這個老家伙,實在是太可惡了,丫的就是一個混蛋,居然要把他那個混蛋兒子給我管理,我管得著嘛,還賴上我了!”
“咯咯咯,那是你自己愿意管啊,這件事情也沒有人逼你,完全就是你自己去管的,現在好了,粘手上了吧,李世民手下這幫人,都是人精的。”
這話沒毛病,就算管也不是現在,得閑一天是一天!
兩人回到府上,程處瑞又賴在李秀寧的閨房不肯離開,時間長了,最多就是一個白眼,兩人坐在炕上說著話,小日子過的很舒服。
說起現在公主府最掙錢的兩個買賣就是酒和香水,這高度酒雖說沒有大批量的生產,只這一個小圈子,就已經掙錢掙到手軟的地步,程處瑞不是沒想過擴大生產,可是一想到明年,如果歷史沒出問題,那就是一個大災之年。
那鋪天蓋地的蟲,可不是開玩笑的,所以程處瑞和程咬金已經商量了,酒加大了生產,掙的錢馬就換糧食,有多少收多少,如果說明年是一個豐收年,那么這些糧食用來大批釀酒也沒毛病,要是大災之年,除了自己家用的,全部用來賑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