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基本上都是如此,就連姜鎮海也只送女人,沒送過錢。
學校里誰都知道王蘭陵有錢,不缺錢,但是卻詭異的認為王蘭陵是清官。
王蘭陵也不想陪別人吃飯,聽到之后就說道:“好啊,那我晚上回來就在這里隨便住嗎?”
田玉官想了想,直接說道:“你回來之后再說吧。”
“好。”
這些人吃飯休息,王蘭陵也沒有打擾他們,他什么不知道?
馬迅去牽了一條馬,一匹黑白雜色,像是奶牛一樣難看的馬。
此時其余人都進了豪華的招待所里休息去了,王蘭陵看到后說道:“你這馬算不算是好馬?”
馬迅笑著說道:“當然不算,只是看它小時候長得丑就養著玩,養了兩年就舍不得換了,平常也就是跑一跑圈,能用就行。”
王蘭陵點了點頭,“那先去看看牧場的牧草吧,我對這里不熟悉,你為我介紹一下這里。”
“好!”馬迅騎著馬往前走,在王蘭陵騎馬跟上后就說道:“先去馬場那邊,那里都是育種用的馬,像是我這馬就是純黑馬與白馬的混血,跑得沒父母快,身高長相都不行,屬于育種失敗。”
很快兩人就來到了草場,從山包上往下看,下面是如海洋一樣的翠綠河流。
這些是長在地上的牧草,高度是半米左右,在風的吹拂下,那柔順的視覺體驗,仿佛是可以在上面劃船一樣。
這些就是經過幾十年的培育,成功篩選出來的牧草之王。
馬迅站在王蘭陵身邊,看著前方一望無際的草場說道:“現在還不到時候,等夏天到了之后,這些牧草會更高,牛羊稍微低頭就能吃到最鮮嫩的牧草。”
兩人繼續往前走,王蘭陵的森林馬經常會低頭吃草不肯動,而馬迅的劣等馬則是規規矩矩的走路,就像是早就習慣這種事情的下仆,而森林馬就是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了。
往前走了幾分鐘,很快就看到了一些放牧的漢子和正在低頭吃草的駿馬。
很快就有一個騎手跑了過來,對著王蘭陵和馬迅說道:“你們是誰?”
馬迅快速說道:“嚴山,這是官校來的官員生,來我們這里調研來的。”
嚴山聽到后就說道:“那你們隨便看吧,有什么吩咐?”
王蘭陵看著前方的馬群,說道:“這些就是牧場里所有的馬?”
嚴山正經的說道:“不是,我們是第六隊的,牧場這里一共是一萬兩千匹馬,分成二十隊管著。”
王蘭陵想了一下,說道:“草料夠吃嗎?”
嚴山:“夠吃是夠吃,但規定是不能都用一種草料,也會從別的地方運過來草料喂一些馬,平常也會定期收儲一些草料,多余的草料就是拿來喂豬喂鵝。”
王蘭陵點了點頭,這便是帝國的底蘊吧。
“我隨便看看,現在也有些餓了,你們這里有吃的嗎?分我一些。”
王蘭陵看了看手表,已經快十二點了。
嚴山看著王蘭陵的手表,露出了羨慕的神色。
“有!我去廚房給您拿一些吧!”馬迅說著,就準備回去招待所那里拿吃的。
王蘭陵搖了搖頭,“不用,你們這些干活的平時吃什么?幫我拿來一份就是了,我想看看這里的生活水平,招待所那里的食物看著沒意思。”
在食物方面,王蘭陵不覺得招待所的豪華大餐有什么意義,他更想知道普通水準,大致了解一個基礎。
馬迅無奈的說道:“公子您說笑了,我們吃的都是糙東西,您應該吃得是鹿舌鮑魚之類的上等佳肴。”
王蘭陵看著嚴山,淡淡的說道:“你去為我準備一份普通的食物就是,你們平常吃什么,給我準備一份,我覺得我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的權利,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