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所言,難道楊行愍會派此人出使舒州不成?”陸翊疑惑道:“能被軍師看中,其才能必不可小覷,如此放任其出使外地也不怕我軍突然將其扣留?”
“算了,戴友歸不愿來舒州也無礙,只要其他幾人能來足矣。至于戴友歸其人,和軍師相較,遠遜矣。”薛洋搖了搖頭,戴友歸其人他倒是隱約有些記得,作為楊行愍后期的軍師,做得到也中規中矩,只是在歷史上甚至能和鬼才敬翔的相提并論的袁襲面前確實不足道。
薛洋的話語倒是讓袁襲有些不好意思,起身肅然道:“多謝主公夸獎,襲必竭盡心力為主公謀劃,不負所托。”
“軍師不用客氣,實話實說而已。”薛洋擺擺手,事實上如果不是袁襲過早病逝,只怕楊行密還真的能夠依靠著后者的謀劃和朱溫多較量一段時日呢。
“主公和軍師不擔憂巢縣戰事?”陸翊見到兩人說了幾句之后又拐到了挖掘廬州人才方面去了,對于東線戰事是只字不提,忍不住好奇道:“宣州秦彥可是高駢的部將,萬一呂用之用高駢的名義讓其北上作戰,孝常兄未必能擋得住兩面夾攻吧?”
“呵呵,陸翊到底還是忍不住了。”薛洋和袁襲相視而笑,后者搖頭道:“陸翊啊,你這心直口快的毛病是不是該改改了?每次都讓主公猜到你的心思,害得我每次打賭都輸,從岳西一路輸到舒州,我那點俸祿可是打算省著攢點家當的。”
“好了,不逗他了。”薛洋擺擺手道:“第三都已經秘密啟程往巢縣而去。”
“開始了?”陸翊只是聽了一句隨即就大喜道:“第三都一去,巢縣無憂矣。”
“巢縣自然無憂,主公讓你回來是有更重大的事讓你去辦。”袁襲此時也收了此前的嬉笑模樣,變得嚴肅起來道:“成都朝廷使節已經出發,想來我們要未雨綢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