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武候王德執掌顯武營,在神京城內提調五千兵馬,位高權重。
初被兵馬司丁勇包圍時,還以為是朝廷派來的繡衣衛或是禁軍,唬個半死。
結果等知道是兵馬司丁勇時,王德氣的差點沒仰頭栽倒過去。
“賈薔,想在我雄武候府拿人,除非有圣旨,否則,你只管來試試!”
雄武候王德召集府上親衛和家奴,妄圖拼死一擊。
王德妻妾不少,卻只有王杰一子。平日里愛若珍寶,怎愿意交人?
賈薔應對也很簡單,便要下令兵馬司進攻,卻被姜鐸攔下。
姜鐸也不多解釋甚么,站在雄武候府大門前就罵:“王德!我**你娘個王八羔子!你兒子要殺林如海,要殺賈薔,隨他去殺,為甚么問姜林借重甲,嫁禍姜家?到了這個地步,你不讓他出來交代個清楚,還敢耍狠?好,你好得很!老夫現在就進宮,請旨讓繡衣衛來封門。你果真想造反不成?你個野牛**的反叛畜生!”
王德被罵的一頭狗血,他是果真沒想到還有姜家的事。
若只賈薔帶著開國功臣一脈來鬧,他還敢硬頂下去。
真當元平功臣一脈是吃醋的?
可連姜鐸都站出來了,他若再硬頂,就真的要出大事了。
因此忙打開大門,親自押了王杰出來。
看也不看賈薔那邊的人馬,一腳將王杰踹倒在地,王德大聲道:“老公爺,我才問了這個王八犢子,原來果真有這么回事!”
又罵王杰道:“還不快說清楚!”
王杰灰頭土臉道:“老公爺,昨兒晚輩是陪寶郡王去二皇子府吃酒時,二皇子說,他聽聞國公爺府上林哥兒藏了一副極好的重甲,可惜如今他被奸人所害,身份敗落,若是向林哥兒來開口借來一觀,必是沒這份體面了。王爺知道晚輩和林哥兒關系親近,就打發我來相借。我借了來,后面發生了甚么,就真的不知道了。”
姜鐸聞言想了想后,對賈薔道:“老夫以為,這小子應當沒有說謊。布局之人狠啊,連老夫,連王德,連寶郡王都一并拖下了水。賈薔,你自己想想,要不是老夫英明睿智,有容人之量,就憑你一句老雜/種,咱們兩家都要拼個你死我活。就算我家里沒事,要不是我親自跟了來,你和王德怕也要打起來。人家是算準了你必會大鬧一場!不過,那豎子沒能算準老夫如此能忍!姜林就放在你手里,只要別死,隨你怎樣。老夫老胳膊老腿的,折騰不動了,就先回府歇息了。咱們的賬,回頭慢慢再算!”
說罷,姜鐸居然讓姜保趕著馬車,頭也不回的走了。
賈薔沒有在意,老東西就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他若不做出玉石俱焚的姿態,爭取今夜事今夜了,一旦拖到明天,怕是所有人證物證都將毀滅。
鬧到最后,最多拉出幾個嘍啰來賠命。
這種事,古往今來莫過如此。
即便是宮里,震怒之下,也要考慮一個利益得失,和所謂的政治影響。
更何況,如今矛頭指向了那位……
王德看著賈薔,冷笑道:“事情已經明擺著了,你不是喊打喊殺嗎?繼續去喊啊,去殺啊!來,把王杰也帶走,老子倒想看看,你們開國功臣一脈,到底多有種!”
說罷,頭也不回的轉身回了侯府,大門“轟”的一聲關上了。
賈薔看了眼滿臉桀驁的王杰,手持腰刀,兜臉抽下,王杰慘叫一聲倒地。
這時,高隆亦從遠處騎馬急奔而來,至跟前,下馬參拜道:“侯爺,兇手繞了幾個圈子,最后進了輔國公府!”
賈薔淡漠的瞥了雄武候府一眼后,寒聲道:“帶上王杰,前往,輔國公府。”
只是他心中還是升起一些疑惑:
李曜那個廢物,能安排出如此謀算來?
不過,不管如何,輔國公府都絕對逃不了干系,到了這個地步,李曜完了。
但賈薔心里總覺得,背后似乎有一只黑手,在操控著這一切……
……
PS: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