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后笑道:“只是受了奸人挑唆罷,他打小受母后疼愛教養長大,哪有這樣的心思?”
皇太后臉色肅穆的連連點頭道:“皇后最是明理之人!”
想了想又對賈薔道:“你也不必委屈,如今有皇后這樣護著你,往后田輝也不會去尋你的不是。回頭我再告訴他老子,也不許再去尋林侍郎的不是。”
在尹后連連使眼色下,賈薔叩首謝恩道:“多謝太后娘娘大恩!”
尹后笑道:“行了,太后娘娘最是慈心,饒了你們的不是,你們先去罷。今兒我要和太后抹幾圈骨牌,看看能不能贏兩件太后娘娘的好東西!”
太后聞言大喜,也顧不得李暄、賈薔了,忙打發人去叫人,組牌局!
李暄和賈薔出了九華宮后,長長呼出口氣,看著賈薔道:“今兒多虧了我母后,賈薔,你還是好好想想,該怎么謝謝我母后罷!”
賈薔不明問道:“怎么說?”
李暄“哈”了聲,道:“怎么說?我記得有一年,康王府的世子不知怎么就和田輝起了沖突,好像是為了一個妓子還是一個兔爺……總之,兩邊斗了起來!康王府那夯貨帶人把田輝打了兩耳光,結果田輝直接進宮尋太后來哭訴告狀,當晚上康王和他那傻叼兒子就在宮門口跪著了。康王被訓誡一番,回去后,將世子打了個半死,沒二月干脆就換了世子。
賈薔,田家和尹家不一樣,太后和我母后也不一樣。
太后上了年紀,沒那么多講究,也不稀罕那份清名。
今日果真田家先進宮里告一狀,太后一道懿旨下來,打你八十大板,你是死是活?
你以為我母后的賢名,是怎么來的?”
賈薔聞言,緩緩垂下了眼簾。
垂下眼簾之后,神色如云煙跌宕。
李暄說的話,夸張了許多。
太后或許能罰跪,或許能讓人行杖,但若說敢打死他,就太小瞧功勛之門的底蘊了。
太后雖然尊貴,也沒權力杖斃外臣。
當然,給人難看,讓人難受,那老虔婆還是能做的到的。
畢竟,這是皇權時代……
所以,終究還是要盡快發展自身勢力。
否則,性命操于人手,連睡覺都難安!
“勞王爺轉過皇后娘娘,娘娘之大恩,賈薔銘記在心!日后,必會深報!”
聽聞此言,李暄總算滿意了,嘿嘿笑著摟住賈薔,勾肩搭背道:“走罷,今兒咱們也算是大獲全勝,跟本王回王府,本王跟你保證,絕對是人間少有的絕色!還是一對雙兒,咱們一人一個,好好痛快痛快,如何?”
賈薔掙脫李暄的胳膊,道:“算了,我無福消受,今兒還有其他事,下回再說罷!”
說罷,頭也不回的往宮外走去。
李暄氣急,跳腳問道:“賈薔,你過河拆橋不認人!你這么急著,干嘛去?!”
賈薔并不回頭停步,大聲道:“我要接我師妹回家見老太太,王爺,有事下回再說!”
李暄跳腳罵道:“賈薔,我算看出來了,你就是個怕老婆的,呸!我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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