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立一個金沙幫,自然能再立一個鐵山派、雪狐門……
二十來個門派灑下去,當種子一樣,其實反倒更好掌控些。
賈薔自己,都不愿看到金沙幫過于龐大。
背后有一群頂級江湖智囊在出謀劃策,又要錢有錢要勢有勢,連繡衣衛都在他手里,這些事操作起來,并不費勁。
談完正事,李暄尋了把椅子落座后,嘆息一聲道:“也是奇了,如今連爺都犯人忌諱了。你說說,這都叫甚么事?萬幸李鼎、李真倆小子今兒沒事,不然爺非瘋不可。賈薔,你說說看,到底哪個球攮的這樣壞,連爺都不放過?”
賈薔問道:“王爺今兒去寶郡王府,是臨時起意,還是事先就定好了的?”
李暄道:“爺去寶郡王府,還提前下拜帖不成?當然抬腳就進……”頓了頓,又道:“爺大哥就是那個性子,方才的話你別放在心上。”
賈薔笑道:“我又不和他做朋友,無所謂甚么話。不過,他府上一定有問題。”
李暄聞言變了變面色,道:“是啊,爺臨時起意去接人,居然也能被這樣周詳的伏殺……不止大哥府上,爺身邊怕也有問題。賈薔,你得幫爺規整規整。”
賈薔頷首道:“這個不難,但寶郡王處就算了。熱臉貼冷屁股的事,一二回可以,有王爺你的體面在。可再多就不成了,我是以軍功晉的國公。”
不是恩封,是功封。
這樣的國公,不是一個郡王能折辱的。
李暄愁的撓頭,卻也無計可施。
他和賈薔雖是朋友,卻更不能讓賈薔做損其尊嚴之事,只能胡亂抓了抓頭發,先擱置一旁不理。
左右賈薔看在他的面子上,不會去謀算他那個傻大哥……
賈薔也不愿在此事上多提,岔開話題問道:“四皇子近來和寧郡王走的很近?”
李暄冷笑一聲,道:“爺瞧他是真昏了頭了!不過宗室子弟里,數那球攮的人緣好。便是天家,也只爺和大哥同他不對付……”
賈薔點頭道:“王爺和他不對付是應該的……”
李暄聞言,眼睛登時斜了過來,語氣不善問道:“可是聽到了甚么閑話?”
賈薔嘿嘿笑道:“聽說當年宗室子弟考量騎射武功,對擂時王爺被寧王差點打出屎來……哈哈哈!”
“放屁!”
李暄怒吼一聲,道:“哪個忘八造爺的謠?別叫爺知道了!”
又狠狠道:“今兒要不是父皇攔著,爺非叫你知道爺的能為!”
見賈薔笑而不語,李暄急了,道:“當初比武,要不是這忘八使詐,爺能輸他半招?大哥正是因為見他使詐,才惱火他的!”
賈薔好奇道:“他如何使詐?”
李暄怒不可揭的咆哮道:“爺都還沒說開始,那母牛**的就動手了!”
賈薔肚皮差點沒笑破,他先前早就聽聞過此事,兩人對擂,李暄準備使用熬鷹戰術取勝,在擂臺上用眼睛盯著李皙,李皙忍了一盞茶功夫終于忍無可忍才出的手……
至于李景,是見李暄被打狠了,自己跳上擂去挑戰,結果也是橫著下來了……
雖如此,賈薔面上還是留了些面子,只當做不知往事,“嘖”了聲搖頭道:“那確實下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