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禁海多年,就憑東南沿海那些破船,內洋里欺負欺負漁民還好,敢冒頭攔我?
放心罷德昂,沒人敢逼反我,也沒人能阻擋我們的步伐。”
齊筠聞言,轉過頭去遙望著外面的大海,輕聲嘆道:“如在夢中啊,如在夢中。”
……
金陵府,寧榮街。
榮國府。
看著被抬著送回來的薛蟠,薛姨媽自然是“心肝肉”的哭叫起來。
賈母、鴛鴦忙相勸,不過兩人看著面色木然,眼神空洞的薛蟠,也有些心驚,這模樣,怎么看著……像是被人糟蹋過了?
過了好一陣,才見賈政領著寶玉進來。
當日薛蟠被暴打送官后,寶玉倒和兇手們一道又去吃酒了,還吃的稀碎,回來后發酒瘋,罵賈薔斥薛蟠,連他老子也一并怪上了。
好在醒來又恢復了清醒,還在賈母指點下,巴巴的去尋薛姨媽道了歉。
賈政進來后,同薛姨媽道:“姨太太莫要擔心,褚家人說了,哥兒在里面沒受苛待。早就請了郎中,還有衙役伺候著。就是那一日打的有些狠了,傷著了筋骨,所以還得繼續臥床休養些時日……”
說到最后,賈政面色都古怪起來。
這二三年,薛蟠好似就沒下過炕……
“也不知薔哥兒收到信了沒有……”
賈母嘆息一聲,薛姨媽也連連點頭,道:“人不能叫白打了!”
鴛鴦沒忍住,問了重點:“老爺,薛家大爺的官司如何了?”
賈母、薛姨媽才反應過來,忙看了過去。
賈政道:“沒事了,薔哥兒讓褚家出面,還有揚州齊家一道,將案子理清了。罪魁禍首在拐子,馮淵帶人打上門去搶人也有罪責,薛家對馮淵之死負責,交出當初動手打人的奴才,并再賠一筆銀子即可。此案金陵知府已經上呈大理寺,馮家族人全部簽了字畫了手印,往后再不會有起復。”
薛姨媽念佛不止,放下心來,賈母倒是有些奇怪,賈薔怎變了性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