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哪位?”他接了起來。
“陳陽是吧?”電話里響起一個外地口暗,有點類似臺島的腔調。
“我是,你哪位?”陳陽反問道。
“我是李雪純的朋友,她讓我過來給你送樣東西。”電話里笑著說道。
“李雪純是誰?不過你等等啊。”陳陽立即閉上眼睛回憶原來陳陽的記憶,然后就找到了關于李雪純的。
李雪純是在他上大學時期在省城認識的女盆友!
“握去,這綠帽男上大學時還能交到女朋友?沒天理啊。”陳陽繼續看了一眼陳陽李雪純的記憶,不過看完他就明白了,陳陽就是個舔狗啊,那李雪純對他根本沒有情沒有愛,就是拿他當輪胎滾著玩呢。
二人是在小動物收養中心認識的,并不是一個學校的同學,那李雪純愛護小動物,每個周末都會去小動物收養中心獻愛心,而陳陽學動物醫學的啊,有實踐課,所以在那里認識了李雪純,然后就開始舔人家,但李雪純對他沒發表過任何曖昧的話語,也沒讓他牽過手之類的,若即若離那種吧。
“你還在嗎?”電話里,那人突然打斷了陳陽的回憶。
“在在,李雪純的朋友?不會吧,找我?難道要招我當上門女婿嗎?”他記得李雪純很有錢的樣子,每個周末都開一輛白色的甲殼蟲的。
“咳咳,這個不清楚,只是有一樣東西需要交給你,你在哪里?”那人心里大罵,這廝還真不要臉啊,上門女婿這種事兒他也說得出來?
“我在北三街的‘特色烤牛腰’喝酒那,你來吧。”陳陽說完就掛了電話。
也就過了十來分鐘的樣子,兩個戴鴨舌帽的中年男子走進了燒烤店,二人也一眼就認出了陳陽,并笑著對陳陽揮了揮手。
“什么情況了兩位大哥?”看著突然出現的這倆人,陳陽心生警兆,因為這倆人有點不像好人的樣子呢。
“我叫韓軍,這里有二十萬,李雪純讓我們給你的,但是你得幫我們辦一件小事。”叫韓軍的就是打電話那個,他推過來一個手包,直接送到陳陽面前!
陳陽就張開了嘴巴,自已上輩子就是個酒鬼啊,活得又猥瑣又小肚雞腸的,也沒干過啥好事啊,反倒小偷小摸還沒少干呢,也沒積啥德啊,怎么重生后財神就附體了呢?
好幾年都沒聯系過的前女友都能派人給他送錢來?
“難道……難道我是財神爺他兒子?”陳陽眼睛大亮,極有這個可能啊,否則解釋不通。
“怎么樣?只要你幫我們,這20萬就是你的了。”韓軍笑道。
“幫你們干啥?先說好,殺人不會,放火不會,詐騙也不會,犯法的事兒一樣不會。”陳陽搖頭道。
“小事,就是陳遠圖死之前給你的東西可以給我們看看嗎?”
“陳遠圖是哪個鬼?我爺爺嗎?”陳陽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那韓軍一皺眉,有些不喜。
“等等,等等。”陳陽閉了下眼睛,又馬上睜開道:“陳遠圖,陳教授?”
“對,就是他,他應該有遺物給你留下吧?”
“沒……不對,有!”陳陽剛要說沒有,但卻想起來,自已要是說沒有的話,二十萬就沒了,所以又連忙說有了。
反正他說陳遠圖的遺物,沒說具體是啥,所以到時候弄幾件破衣服,幾本書應付一下就行了唄。
反正自已也不是啥好人。
“帶我們去看看吧。”韓軍站起來道。
“幫我付帳。”陳陽說著就站了起來,并把桌上的一瓶白酒揣進了兜里。
韓軍和那人對視一眼,這陳陽竟然是這種人,有點太不要臉了吧?你喝酒讓我們付帳?
一行三人打了輛出租車向陳陽新租的樓房趕去,而陳陽也想好了,他下午租的那房子里有老教師的舊衣服,甚至還有舊書之類的,到時候隨便糊弄一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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