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仇兵。”那人很老實的報出自已姓名。
陳陽點點頭,又喝了一口酒:“嗯,仇大哥,是誰派你們來的啊?”
仇兵臉上有些掙扎之色,但很快就嘆道:“是李天祥派我們來的,李雪純的父親。”
“哼。”聽到是李雪純的父親,陳陽就冷哼一聲,當年這舔狗白舔了,差點舔出殺身之禍。
“那你們找什么圖?”陳陽又問道。
“是一張地圖,阿波丸沉船的位置圖。”
“啥阿波丸?”陳陽好奇道。
“就是上個世紀R國掠奪華國大量財富,其中一艘船在往返途中沉沒,陳遠圖的祖父是當時在船上,饒幸逃生,知道具體位置,并畫了一副坐標假地圖交給當時的偽民國政府,然后他就逃走了,沒有人知道他的具體下落。”
“李天祥經過多年查詢,終于查到了陳遠圖的身上,而陳遠圖身上也絕對有那張地圖。”
“所以,你們就來找我了?”陳陽寒聲道。
“畢竟當年他臨死的時候,只有你在他身邊。”
“李雪純呢?”陳陽怒道。
“她自然也是故意接近你的。”仇兵看了陳陽一眼:“否則你以為你會和李雪純有機會交往?”
“明白了。”陳陽點點頭,他在原來陳陽的記憶之中看到過,原來的陳陽由于是孤兒,貧困戶,而那時的大學又有一幫一的活動,所以陳遠圖幫扶陳陽,甚至偶爾還會住在陳遠圖家里,和陳遠圖關系非常近。
陳遠圖沒結過婚,自然也無兒無女,而陳遠圖當年從發病到死亡,都是陳陽陪著的。
也所以,如果有什么寶藏地圖,陳陽肯定會知道!
“對了,那寶藏都有什么啊?”陳陽突然問道。
“聽說黃金大約有40噸,白銀20噸、寶石40箱還有一些其他的古董之類的。”
“握草。”陳陽一下子就跳將起來,這要是被得到,那豈不是發大財了?
“那個李天祥干什么的?”
“商人而已。”
“草,商人不好好經商,尋什么寶藏。”陳陽罵了一聲,然后就古怪的看著韓軍和仇兵。
現在他該知道的已經知道了,那么這兩個人如何處理?肯定是不能殺的,殺人犯法,且殺了他們也不管用,那李天祥恐怕還會繼續派人來,尋寶藏的人,恐怕都是偏執狂的。
陳陽眼珠子亂轉,而仇兵也不繼續吭聲了。
“有點餓了,剛才沒吃飽。”陳陽說著就起身去了廚房,然后叮當一陣響,也罵罵咧咧的。
“草,家里沒米沒油也沒肉,兩位大哥,向你們借點肉啊,也不知道......煲點湯應該能不錯。”陳陽說著就一本正經的蹲下來要切割。
韓軍和仇兵一瞬間嚇得魂兒都要飛出來了,因為他們感覺到陳陽似乎不是在開玩笑,而是真要下手,真要吃他們的……真要吃!
“別特么動,這就是惹我的下場,沒要你們的命,你們就燒高香吧。”陳陽說著,冰冷的刀鋒似乎挨到了仇兵的皮膚上。
韓軍被嚇哭了,仇兵則一陣尿意上涌,然后就嚇尿了,太嚇人了,太嚇人了。
“握草,你特么的差點呲到我了。”陳陽嚇得躲開。
而仇兵全身哆嗦道:“我……只要你放過我,你讓我干什么都行,陳老弟,求求你了。”挺大個男人,一邊說一邊流眼淚。
實在是陳陽在這一刻,就像一個變態殺人狂。
陳陽撓撓下巴:“二十萬不夠。”
仇兵立即說道“我們還有十萬,李天祥答應給我們一人三十萬的,而首付是一人十五萬,我們給了你二十萬,所以還剩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