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葉天歌,那么再找到嬋兒也就不難了。
他又把剩下的三個女人敲昏綁起,然后就拽著葉天歌去了餐廳。
“跟我說說嬋兒具體在哪?”
陳陽主動遞給葉天歌一杯酒。
而此時葉天歌滿腦門子都是汗,全身感覺涼颼颼的,只找了個餐桌布圍在腰上,樣子那是相當狼狽。
“在郊外的一個莊園。”
“你們沒帶她去治舌頭?”
葉天歌縮了縮脖子:“姐姐的舌頭是天生的,并不是后天咬斷的,怎么接啊。”
“草,你之前不是說能接上嗎?現在咋又接不上了?”
“反正醫生就是這么說的,這個已經定型,沒法補救了。”
“嬋兒這幾天怎么樣?”
“很抗拒,好幾天都不吃飯了。”
“你還是把她帶回去吧……”
葉天歌小心翼翼的看著陳陽道:“姐姐好可憐,天天哭,想要逃走,我看著心里難受。”
“哼,你還顧及姐弟情嗎?”
陳陽氣得想要揍他。
葉天歌苦惱道:“姐姐不能說話,所以有些事表達不出來,反正我就是看著心里難受。”
“一會帶我去見她。”
“不行,不行。”
葉天歌連連揮手道:“我們得計劃一下,媽瞇在那里,而且七伯還有戰家的一個人也在那里,安保很嚴格的,媽瞇都不讓我過去了。”
“如果我們貿然過去,一定救不出姐姐的。”
“你還算有點良心。”
陳陽發現葉天歌并不是在敷衍自己,而是真不想讓姐姐難過下去了。
“你告訴我在哪就行,我自有辦法救嬋兒出來。”
“還有,這幾個人都什么人?我能不能黑他們點錢出來?”
“不要勒索了吧?”
葉天歌哭笑不得道:“都不是什么有錢人,男的是我的一個普通朋友,女的都是交際花之類的,你黑不到錢的。”
陳陽壞笑道:“那我沒錢花了啊。”
葉天歌一聽這話,臉都綠了:“我也沒錢了啊,支票本被媽咪收去之后,我花錢都在拆借啊。”
“那你幫我物色物色,哪里有大戶,我吃一個大走!”
“什么大戶?什么吃一個?”
葉天歌不明白道。
“就是你認識誰家有錢,還和你不對付,然后我要去綁架他們勒索錢財。”
“啊?”
葉天歌懵B了,姐夫你特么的不是小獸醫嗎?
你什么時候變成綁架犯了?
膽子怎么這么大啊。
“我就問你有沒有。”
“沒有沒有。”
這廝膽小得很,他可不想和陳陽當同伙綁架別人去。
這里是澳洲,他可沒什么敵人。
“膽小鬼。”
陳陽罵了一聲,不過仔細想想,要說大戶,葉天歌才是真正的大戶啊。
不過也不能再黑這小舅子了,這小舅子現在有點改邪歸正的意思。
二人又閑聊片刻,然后陳陽就看到遠處有一艘小型的沖鋒艇疾駛而來。
而他也拎著葉天歌就走到甲板處。
開沖鋒艇的不是別人,正是馮思雨。
不過當馮思雨看到陳陽在游艇上的時候,也不禁大吃一驚。
陳陽怎么比她還先到的?他怎么過來的?
“走。”
待沖鋒艇剛一停下時,陳陽就拎著葉天歌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