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蘇云拿著他的令牌招搖撞騙呢?
那丁照一生的清譽就全部毀了啊!
所以,丁照得多么信任蘇云,才會這么做?
他卻不知道,這還是丁照求著蘇云收下的,否則的話,他現在必然要震驚得眼珠子都瞪出來了。
牧天逸將身份令牌還給了蘇云,然后道:“小兄弟,我今天先告辭了,有空的話,一起喝一杯如何?小兒對你非常景仰,如果你能去寒家坐坐的話,他必然會非常高興。”
他畢竟要面子,不可能說是自己想要親近蘇云,只能推在兒子身上了。
蘇云一笑:“有空的時候,必會去會長家里叨擾一二。”
“好,那我就恭候小兄弟的大駕了。”牧天逸拱了拱手,轉身離去,而蘇家出動了四名彪形大漢,押解著蘇光跟著離去,這樣一名重犯自然是要收押在丹師塔之中,至于會用什么酷刑,那就不足為外人知道了,自然有丹師塔的人接手。
其他人也紛紛向著蘇梓岳道賀,對蘇云則是投以驚訝的目光,紛紛告辭離開。
毛勇烈則是連一點怒意都不敢流露。
光是一個蘇梓岳就足夠鎮壓他了,更何況還有一位五星丹師?
殺子之仇,只能永埋心里,甚至,他連不滿都是不能。
薛盤也是無比郁悶,本以為可以騎到蘇新立的頭上,可現在呢?
一切又回到了原來的狀態,甚至,蘇新立的地位也會隨著蘇梓岳而水漲船高,他在對方面前更要低一頭了。
郁悶!
他向著蘇云看了過去,一切的一切,便都是因為此人。
說實話,他肯定對蘇云很是不爽,但是,他現在卻是半點也不敢表露出來,甚至,他還需要對蘇云恭敬無比。
丁照的特使啊!
完了,以后見了他和蘇新立,自己都得繞著走了。
薛盤嘆了口氣,連忙跟著爺爺大步離去。
這次沒看成好繞,臉卻被打得很重,得好幾天不敢出門了。
而蘇家的這場內斗,便以蘇光的完敗而收場了。
而且,一敗就是名譽盡毀,甚至還要身死!
代價真是慘重!
“拜見新族長!”三脈家主連忙向蘇梓岳拜倒,既然剛才沒有表態,那他現在必須積極主動一點。
“拜見新族長!”其他脈的家主也連忙拜倒行禮。
“拜見新族長!”蘇家所有人都是跪了下來。
除了兩個人。
蘇云、吳霜。
蘇梓岳則是十分威嚴地道:“現在,為蘇云舉行認祖歸宗儀式,可有人反對?”
眾人皆是低頭。
現在誰還敢反對?找死嗎?
蘇光既倒,主脈其他人自然也逃不過秋后算賬,這就好辦了,絕大部份人都不是丹師,根本不需要通過丹師塔來處治——哪怕有丹師,又不是三星級別,蘇梓岳難道還搞不定嗎?
如蘇響、何山等主脈的干將被全部拿下,審查這些年是否有貪污家族財產的罪行。
——之前主脈當家做主,蘇響、何山又是蘇光的左臂右膀,怎可能沒有收受過好處呢?
這一查就查出來了。
那就簡單了,依家規從嚴處治!
一個字:殺!
蘇家大清洗,整個主脈幾乎被一掃而空,還剩幾個皆是老幼病殘,再無法掀得起任何波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