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博交好,張璞其實也不清楚為什么,或許那就是緣分。
如許佳慧所說,兩人性格并不“臭味相投”。
那為何兩人會成為朋友,成為兄弟?
或許,友誼有時候跟愛情一樣,沒有為什么。
大學四年,張璞就交了這么一個朋友,其實也挺悲哀的。
“你是獨生子?”許佳慧接著問道。
她認識張璞開始,就感覺他有一種獨孤感,以及一種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的錯覺。
張璞把自己的心鎖了起來。
或許,男人隨著年歲的增長都會把自己的鎖起來,哪怕再好的朋友,都不會敞開心扉。
什么事兒都會自己扛,而不會向任何傾訴。
誰能打開張璞的心扉,或許誰就能俘獲他的心。
“嗯!”張璞點了點頭。
張璞出身那會兒,正值計劃生育抓最得嚴之時。
當然,若非他是個男孩兒,估計也未必就沒有弟弟妹妹什么的。
那個年代的農村,都有一些重男輕女的。
養兒防老,傳宗接代,以及......勞力!
“你罰了多少?”張璞笑著問道。
二胎,那時候屬超生,自然會罰款,各地數額不一而已。
張璞不認為許佳慧就能逃脫。
“幾百塊吧!”許佳慧笑了笑,說道。
幾百塊,對于那個時候也算不少了。
當然,對于那個時候的許暉民來說,或許也算不得什么。
而對于現在的許暉民來說,那就更算不得什么了。
“我出生之后,我爸因為超生把鐵飯碗丟了,之后才開始經商的。”許佳慧接著說道。
張璞卻是一愣,隨即說道:“失之桑榆,收之東隅。得失之間,誰又說得清楚呢?”
許佳慧家庭背景,張璞多少有所耳聞。
她老爸當年若是沒有丟那鐵飯碗,能走到什么程度,誰也說不清楚。
哪怕走上高位,與如今身家千億,孰優孰劣,恐怕也難以說清楚。
“你們老家應該很美吧?”許佳慧說道。
“嗯!”張璞點了點頭,說道。
他老家或許落后了些,但景色的確很美。與那些所謂聞名全國的風景名勝有著不一樣的美。
“有機會去看看。”許佳慧笑著說道。
“好啊!”
許佳慧話語平淡,表情也十分隨意,張璞不疑有他,也沒多想,隨即笑著說道。
許佳慧一聽,卻是笑了。
兩人隨口聊著,聊的話題比之以往廣發許多。
他們聊了聊自身。
以往,兩人單獨相處的時候并不少,只是聊的話題多圍繞音樂。
聊了一下其他話題,關系似乎近了一些。
一頓飯吃了許久。
張璞并沒有大男人的去搶著買單。許佳慧說她請客,張璞就不會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