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現甜美笑容的同時,也極力選擇客人喜歡的話題。
吉茂冊畢竟是個年輕人,哪兒禁得住專業“撈女”的撩撥?
登時有點飄忽起來。
雖然在父親面前不敢造次,但束手束腳之余,難免也有點色授魂銷的身不由己。
吉茂部長卻對此無動于衷,只關注他在意的事兒,“剛才給我指路的那一位,他好像不是一般的調酒師吧?說話的態度似乎有點生硬啊!”
“啊,他是港城人,不是日本人。如果他讓您不滿了,我替他向您道歉。”
“無所謂了,我第一次來,今天是為了寧會長才來光顧的。只是他說替我去通報了,卻不知道我要等多久?”
“哎?寧會長嗎?那您請放心,我們的調酒師和寧會長是很熟的。他既然說為您去通報了。我想,寧會長此時應該已經知道您的大駕光臨了。”
吉茂部長這才放心,但他還想再問,陪酒小姐為他倒完酒卻起身了。
原來是服務生送來兩條消過毒的手巾、幾小碟簡單的小菜和堅果。
兩位小姐不但讓開了空間,也伸手幫忙,把桌面重新布置好,甚至連不小心滴落的水漬也擦拭干凈。
“寧會長是經常來光臨這里嗎?”
“是的,這幾天他幾乎每天都來。”
“哈哈,看來赤霞俱樂部真的是很有魅力,連寧會長這樣的大忙人都吸引住了,你們的媽媽桑一定是個了不起的人……”
說到這里,吉茂部長不禁笑了起來。
他的言語里有著促狹之意,潛臺詞無疑是拿寧衛民年少風流打趣。
然而蹊蹺的事,這種司空見慣的笑話,卻沒有得到陪酒小姐們的呼應和捧場。
她們還是不失禮貌的淡淡笑著。
尤其他自己身邊的那個,如果再仔細看的話,倒是有點尷尬。
吉茂部長不免奇怪起來,又問“寧會長應該是這里的老顧客了吧?他每次來都是哪位來陪他?”
陪酒小姐的推諉之意更是明顯。
“啊,抱歉,有關這點我也不清楚。我是上個月剛來這里的。之前我在其他的地方工作。”
吉茂部長轉頭看向兒子身邊的那個。“那你呢?了解嗎?”
“我,來了三個月,不過也是最近才認識寧會長的。他好像沒有相熟的小姐,只是媽媽桑的朋友。”
“赤霞夜總會的媽媽桑年輕嗎?”
聽到兩個小姐這么說,吉茂部長消瘦的臉上越發涌出好奇的表情。
這個小姐倒似乎是個喜歡多說話的人,嘴邊不是太嚴。
“年輕喲!比大多數俱樂部的媽媽桑都要年輕得多,而且是一個有外國血統的大美人。聽說,她過去好像是哪家夜總會頭牌女公關,被客人們稱為"天下第一枝花"。”
“哦,原來是那么回事。你們的媽媽桑看來真的是厲害啊!真想馬上就見見本人呢。”
話到這里,吉茂部長又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已經自以為了解了真相,覺得寧衛民在這方面好像和其他男人也沒什么區別。
畢竟年輕,還克制不了對美色的向往。
雖然娶了個“第一美女”,剛剛結婚也沒多久,但仍然貪多,天天往這里跑。
如果從這個角度來比較,好像自己兒子也不是那么差勁了。
“這個當然會滿足您的心愿。雖然媽媽桑應該現在正忙得不可開交呢,不過一會兒肯定會過來的,特別是您還是寧會長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