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博拉笑了。
她覺察到自己仍然是路易斯·孔最重要的人,哪怕離婚八年,他仍然是這么寵溺她,根本沒法拒絕她的要求。
另外,她知道,自己的前夫不吃硬的,來硬的,他就會冷酷地橫下一條心。
她知道自己是世界上唯一可以左右他的意志的人。
不過她同時也明白,如果自己把這種特權使用得過于頻繁,也就有損于這種威力。
于是眼瞅著路易斯·孔站起來,主動去拿電話,她開心之余,也想要給對方一定的補償了。
“路易斯,如果方便的話,我還想留下來住幾天,我其實對于末世的城堡生活還是有點興趣的。如果愿意曬曬太陽的話,我們還可以在你的莊園里騎騎馬,就像我們過去那樣……”
然而正當此時,電話鈴聲卻恰巧響了起來。
路易斯顧不得回應黛博拉,接起電話,里面的聲音帶來了讓他驚愕的消息。
“老板,島上調查局那邊表示,您拜托的事情,他們現在很難再做進一步干預……”
路易斯·孔立刻表示,“先等等。”
跟著對黛博拉表示,“你想住就住,親愛的,你愿意留下,我求之不得……不過現在,我有要緊事要處理,需要接個重要的電話。”
“那好,我不打擾你,先去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說。”黛博拉壓根兒沒有問什么事。
早已經足夠了解路易斯·孔的她,了解美國這個社會運行規律的她,對大人物都需要保持一些秘密這個特點,早就心照不宣,自然不會讓對方為難。
她臨走時候只是用手勢來表示“別忘了,給陶電話……”
而在得到路易斯·孔滿面笑容的積極做保證的回應后,她就帶著快慰的情緒,安心離去了。
接下來,在助手關上大門,創造出一個完全密封且隔音的環境后,路易斯·孔才和電話里的人談那個讓他無比重視的事情。
“到底怎么回事?是有關宋修文的線索嗎?”
“那邊調查局的趙局長說,打探宋修文消息的人是現在的亞洲歌后鄧麗君,原本作為公眾人物,貿然接觸就很麻煩了。結果沒想到,今年她還出乎意料的去大陸內地參加春晚了,現在再做什么,很容易讓人和政治因素掛鉤。尤其是蔣總統幾個月前剛剛去世,島內現在的政治格局很微妙,調查局現在被無數人盯著,貿然行動,會出意外的……”
“什么?不過是一個唱歌的。天下間的意外那么多,悄悄做了,手腳干凈一點,誰會聯想那么多。這是不是他們的托詞?他們連島上那么點地方也控制不了了嘛……”
“不是的,老板。主要是鄧麗君影響力太大了,現在有華人的地方就有她的歌,她比原來的黃柳霜要紅得多,可以說是華人第一女星。而且她身旁隨時都有記者狗仔跟著。貿然行動,真的會出事的。甚至連她的家人一旦有什么閃失,都會引來記者和警方關注深挖。對這樣的一個人,憑調查局的能力是無法全面掩蓋的……”
路易斯·孔沉默了半晌,“那個鄧麗君現在人在哪里?”
電話里的聲音說,“在港城,她現在也很警惕,可能跟上大陸春晚有關,所以沒有回島上,而是去港城,把家人都接到港城來見面。據我所知,她現在已經很少會島了,多數都是港城和東京兩地跑,可能以后還會在大陸內地停留……”
“好,我知道了,那你就在她身邊先派人盯著吧,一個女明星,身邊多幾個跟蹤的人也不會引人懷疑。所以無論是內地、港城還是東京,我都要知道她做了什么,和誰接觸,交際的范圍……”
不厭其煩的叮囑了半天,路易斯·孔才掛斷了電話,滿面憂慮的他臉上露出了疲憊和不快。
但即使如此他也沒有忘了黛博拉的囑咐,拿起電話了準備照做,真的打算要和自己的設計師朋友言歸于好。
只不過打電話之前,他又額外叫過助手,在其耳邊吩咐了一聲,“看在黛博拉的面子上,就讓這個姓陶的雜碎,再多活兩三個月吧。到時候找個好時機,記得弄出意外的樣子,不要讓黛博拉起疑……”
助手心領神會,點點頭,表示心里有數。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