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睡得香甜。
其他的人就沒這種好命了。
就在李二在芽子的電腦上查到教授一伙人資料的時候,教授一伙人也查到了李二的資料。
‘死神警探’、‘百發百中’、‘尖沙咀槍神’
教授一伙人看完李二的一系列前綴后,今夜無眠了。
“要不綁了這個混蛋的家里人來威脅他,怎么都不能讓他破壞了我們的計劃。”剛剛自己給自己切了小鳥的小鳥,提了一個很有建設性的計劃。
“行——!這活誰去干。”教授果斷答應。
他的一伙手下沒人吱聲。
他們這些人全部都是國際悍匪,倒不是怕李二,只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干,沒必要冒險,屬于是比較成熟的犯罪集團。
“小鳥,你跟這個李二有恩怨,要不你去干?”教授轉頭看向被李二稱為變態黃的小鳥。
“行——!”小鳥點頭。
他看向團隊里面的花襯衫家伙:“阿勝,給我查李二的全部資料,盡可能地詳細。”
“沒問題,不過這家伙挺有錢的,家里應該是有一些保鑣,要什么武器跟我說。”花襯衫頭也不抬地回答。
另外一邊。
肥沙得知馬尾的四個手下被尖沙咀重案組的人帶走,心里煩得要死,他有心到尖沙咀重案組打探情報,卻又怕引起對方的懷疑,坐在被潑了油漆的車內唉聲嘆氣。
手機響起。
“喂——!肥沙,我是大眼,聽說禿頭的兒子馬尾被人給整死了?”大眼幸災樂禍地大聲說道。
“你干的?”肥沙立刻就坐直了身體,打算將功補過。
“嘿嘿,要是我干的,我還能給你電話。”大眼狠狠地鄙視肥沙的智商。
肥沙只想了一下,就明白過來大概率是不關大眼的事。
“我問了我那幾個混蛋手下了,他們確實是請了刀手去砍馬尾,不過沒來得及動手,馬尾就很識趣地讓別人給先捅死了。”
大眼說著不忘冤枉同行:“肥沙,這事,我覺得九成九是陳堯派人干的,他跟禿頭不妥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對,我有預感,就是陳堯干的。”
“”肥沙無語中,你他媽一個幾十歲的老家伙,還學人家年輕人玩兒預感。
“肥沙,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滾你媽的。”大眼的話還沒說完,肥沙就掛斷了他的電話。
‘自己都他媽快要死定了,這些個王八蛋還想要玩自己,早晚有一天跟你們同歸于盡。’
肥沙拼命地想自己能跟尖沙咀重案組的誰搭訕關系,他撓禿了一把頭發后,還真被他想到了一個人。
“喂——!阿叻哥,我肥沙,還記得嗎?海仔魚大排檔一起喝過酒的。”肥沙小心地問道。
陳百叻雖然不是尖沙咀重案組,但這家伙經常吹噓自己關系夠硬。
“哦——!反黑的肥沙啊,你他媽神經病啊,現在都凌晨三點鐘了,這時候你給我電話。”
要不是怕吵醒自己身邊的日本馬子,陳百叻要跳起來大聲罵娘了。
陳百叻跟李二有同樣的煩惱,日本女人不好對付,這家伙又莫名其妙地有一種中國人認同感,那就更不能讓日本的女人給小看了。
陳百叻晚晚槍出如龍,他都瘦了一大圈。
“哦!對不住,對不住,我就是想問。”肥沙遲疑了一下:“要不要出來喝點?”
“喝你祖宗,三更半夜的,沒事我掛了。”陳百叻掛斷電話,轉身去抱自己馬子睡覺,雖然腰疼,但成就感滿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