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辦?我們劫財不劫色,做賊如果沒有原則,那跟日本鬼子有什么區別。”
“老大就是講究,佩服!”
李二與陳家駒的聲音漸行漸遠,樓下的‘五福星’紛紛松了一口氣。
“都醒醒,別他媽裝暈了,那兩個劫匪什么來頭,怎么這么猛?”犀牛皮立刻小聲地說道。
“疼死我了!”大生地低聲慘呻著,他被李二一巴掌扇得現在耳朵都嗡嗡響。
“鷓鴣菜,你發什么楞,你平時不是吹自己一個打十個嗎?”犀牛皮罵道。
鷓鴣菜有些走神,他總感覺自己認識那兩個劫匪,但是又想不起是誰。
......
李二與陳家駒走進李纖鷹的房間,才發現李纖鷹被人給打暈了過去,李二苦笑地搖了搖頭,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李纖鷹大意了。
“家駒,你先走,我有事要跟胡教官商量。”李二說道。
“啊!你不會是想?”陳家駒氣氛地說道。
“想你個白癡,她已經認出我們了。”李二說道。
陳家駒臉色一白,胡教官如果知道他們,肯定也知道他們兩個又在洗浴室外面偷看,陳家駒二話不說,立刻從二樓的窗口跳了下去。
“我去!”李二看著陳家駒毫不猶豫地跳樓逃走,心里暗嘆牛筆,這樣跳下去都沒事。
“絲襪還你,到底怎么回事?什么時候我們警方找人做事,還要用美人計了?”李二臉色不善地冷哼道。
胡教官白了李二一眼:“你們差點壞了我的任務,這是曹警司的計劃,你不要細問了,我也沒有辦法,我們必須要那五個家伙掩護行動。”
“曹警司的計劃有怎樣?你現在是我的手下。”李二少有的硬氣說道:“我敢保證那五個家伙暴揍他們一頓,比什么美人計都要管用。”
胡教官暗笑地搖頭,她敢肯定,李二是不知道美人計的厲害之處,讓人心甘情愿的做事,與威逼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效用。
“你怎么知道他們要進來占我便宜?”胡教官轉開話題問道。
“你沒拉窗簾。”李二說道。
胡教官臉頰一紅:“我不會也忘記了拉洗浴室的窗簾吧!”
“對,你忘記了!”李二不爽地說道。
胡教官聳了聳肩膀,她知道李二與陳家駒的監視車停在路邊,離小樓有三四百米遠,那個距離也看不清楚到什么。
“我帶了夜視監視器,你用的那款。”李二說完,學著陳家駒從房間的窗口跳了下去。
“啊——!”胡教官臉色紅到耳后根。
“哎喲,我艸!”李二一拐一拐地走遠,跳樓還真不是誰都可以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