凈濟點了點頭,道:“是來了很多人,不過并不是客人,他們一個個氣勢洶洶的,好像是來尋仇的。”
“哦,那我得去瞧瞧熱鬧。”
韋小寶最愛湊熱鬧了,這古代除了美女多了點,空氣好了點,其實也沒什么特別的優點了,娛樂活動除了賭博就是逛妓元,實在無聊的很,湊湊熱鬧,也許會給這無聊的生活添加些許色彩。
將裝有大蛇鱗片的包裹讓凈濟幫忙送到禪房,然后讓小火鳥自己滾蛋,獨自一人來到大雄寶殿,只見殿中有數十名外客,或坐或站,方丈晦聰禪師坐在下首相陪。上首坐著三人。第一人是身穿蒙古服色的貴人,二十來歲年紀;第二人是個中年喇嘛,身材干枯,矮瘦黝黑;第三人是個軍官,穿戴總兵服色,約莫四十來歲。站在這三人身后的數十人有的是武官,有的是喇嘛,另有數十人穿著平民服色,個個形貌健悍,身負武功。
“真巧,沒想到一回來就遇到了一樁大事。”韋小寶暗自嘀咕。
晦聰方丈瞥見一道頗為熟悉的身影走進大殿,乍一看,他還以為是乞丐進來了呢,幾塊已經看不出顏色的布條蕭瑟地掛在身上,透過布條的間隙,白皙而結實的肌肉毫不羞澀地顯露而出。
待到看清來人的相貌之后,晦聰呆滯了,其他僧人以及那些個外客也盡皆錯愕。
晦聰最先反應過來,見韋小寶進殿,連忙站起身來,說道:“師弟,你這是唱的哪一出啊?”
韋小寶笑了笑,揮了揮手道:“武松上山打老虎,老虎沒打著,反惹一身騷,那深山老林還真他釀的危險,差點就回不來了,老子以后再也不去了。”
說話的工夫,韋小寶已經將大殿中的人略微打量了一番,殿中有數十名外客,或坐或站,方丈晦聰禪師在下首相陪,此刻已經站起。
上首坐著三人。第一人是身穿蒙古服色的貴人,二十來歲年紀;第二人是個中年喇嘛,身材干枯,矮瘦黝黑;第三人是個軍官,穿戴總兵服色,約莫四十來歲。站在這三人身后的數十人有的是武官,有的是喇嘛,另有數十人穿著平民服色,眼見個個形貌健悍,身負武功。
晦聰禪師知道自己師弟的性子,就愛胡說八道,微微點頭示意,笑道:“師弟,我給你介紹一番,今天貴客降臨本寺。這位是蒙古葛爾丹王子殿下,這位是西藏大喇嘛昌齊**師。這位是云南平西王麾下總兵馬寶馬大人。”
接著晦聰又轉身向三人道:“這位是老衲的師弟晦明禪師。”
“哎呀,原來是‘貴客’呀,我還以為你們是來本寺找茬的呢?在下晦明,你們可以稱呼我為三戒大師。”韋小寶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一臉笑意,他將‘貴客’二字咬得極重,嘲諷之意不言而喻。
眾人見韋小寶年紀幼小,神情賊忒嘻嘻,十足是個浮滑小兒,可沒想到他居然是少林寺中與方丈并肩的禪師,均感訝異。
葛爾丹王子忍不住笑了出來,說道:“這位小高僧真是小得有趣,哈哈,古怪,古怪。”
韋小寶雙手合十,煞有介事道:“阿彌陀佛,這位大王子真是大得滑稽,嘻嘻,希奇,希奇!”
完美的對仗,赤落裸的打臉,葛爾丹臉上笑顏驟然消失,怒道:“我有什么滑稽希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