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今天的事情,會是誰干的?”坐在眾人之前,王陽問道。
“老大,你想的太多了吧。這可能也就是一次意外吧。”坐在一邊的馬紅俊臉紅脖子粗的說道。
“小馬,你是不是又連夜觀摩小黃書了。”唐三在一邊問道。
“這個,嘿嘿。根據我昨天最新學習了一點,這根據我的觀察。這明顯是老大走桃花運了嘛。你想想,這件事,怎么想都是老大不虧的好吧。”馬紅俊說道。
“滾,滾。邪火壓不住了,趕緊上街去。”王陽說道。
“嘿嘿。”馬紅俊嘿嘿一笑,不在說話。
“老大,其實,今天,在你昏倒之后還發生了一點事情。”王圣忽然開口說道。
遂而,王圣將自己看到的事情,一一敘述了一番。
“哦,還有這種事?”王陽聽罷,也是吃了一驚。
“怪不得。”王陽點頭道。
“聽見了嘛,人家暗器那么好。還用你教。”小舞聞言,拍了一下唐三的肩膀說道。
“小舞。”唐三皺了皺眉頭的說道。
“怎么,這里只準你們說,不準我說?”小舞逼問道。
“哈哈,當然準,當然準。那你說說看,這件事,會是誰在背后算計?”王陽笑著問道。
“這還用問,誰能在這件事中獲得利益,誰就是背后的主謀唄。”小舞說道。
“嗨呀。”眾人一通笑,不以為然。
“那你說說看,誰會是這件事的主謀。”王陽問道。
“這,我知不知道。”小舞嘟著嘴的說道。
“哈哈哈哈。”眾人哄笑。
“唉,倒也不是不可能。眼下,戴沐白頹亂,唐門易手,根基不穩,寧榮榮自不足為慮。諸位認為,現在給大哥潑臟水,是誰最能獲利?”唐三接過話茬來問道。
“二哥,你的意思是…….”王圣若有所思。
“朱竹清!!”唐三毫不猶豫一敲桌面說道。
“朱竹清?”馬紅俊,王圣,小舞同時大吃一驚。
“這,這怎么可能呢?”小舞不敢相信的說道:“竹清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
小舞與朱竹清有些私交,她不太敢相信這個推斷結果。
“可是,上次一戰。朱竹清她也損失慘重啊。”馬紅俊皺著眉頭的說道。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小黃書看的有點多的原因,馬紅俊的臉有點關公的意思。
“皮肉之傷,未及骨髓。”王陽說道。
“哦?如何一個皮肉之傷,未及骨髓一說?”王圣問道。
“各位試想,一個幾百人的社團。最關鍵的是什么?”王陽問道。
眾人互相看了看幾眼之后,由馬紅俊率先說道:“是制度?”
“錯,是人。”王陽鏗鏘有力的說道:“諸位試想,幾百人的社團,要后勤,要管理,要約束,任何地方都需要制度來制衡制約。這制度固然重要,但也并非必須。幾百人的社團,想要有嚴明的制度來約束,很難。必是人治。而人治,就最重要的就是人。”
聞言,一直在一邊沉默的唐三睜開了眼睛。
“而如今,戴沐白一戰頹敗,久不能歸位。拳擊社內已經有異心橫生。動蕩的種子已經埋下,就等誰來煽風點火。至于大哥,新官上任,其位不穩,其勢不明。若起爭端,恐怕多少要光桿司令上陣。至于寧榮榮一流,依附而已,不足為懼。加之其人無有大才,可利誘離間。藝術社只需要動用極少的人力,便可攪亂其余各社。其間大可休養生息,以逸待勞,只等時機成熟,便可大出天下。”唐三越說越激動,最后甚至站了起來。
一言完畢。眾人沉默許久。
“所言極是。”馬紅俊合上了自己腿上的小黃書說道:“老大,我也有所聽聞,今日,學院中有不少拳擊社的人都找到了女伴。”
“這,這算什么新鮮事?你是不是又被人踹了,寂寞難耐了?”王圣笑指著馬紅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