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黎川臉上露出躍躍欲試的神色，依言來到浴室的洗手臺前，對著鏡子將小丑面具貼在自己的額頭上。
冰涼的觸感傳來，當他松開手掌時，小丑面具已經緊緊貼住了額頭，隨后竟然緩緩消失不見，與此同時，鏡子中的臉龐也漸漸發生了改變。
眉毛微微拉高，臉頰向內凹陷，顴骨則是向前微凸，皮膚變得稍稍粗糙和黝黑了一些，總體上每個部分都發生了細微的變化，而這些微小的變化匯聚到一起，造成的結果就是外形上完全變了一個人。
林黎川嘖嘖稱奇地打量著鏡子里的陌生人。
相比他之前稍顯青澀的面孔，眼下的容貌要成熟得多，大約相當于二十五六歲的樣子，而且氣息也發生了明顯的變化，帶上了一絲絲頹廢、麻木和滄桑，硬要形容的話就像是經過了社會的毒打。
“不錯，效果很好，如果不是親眼看著你變了容貌，就算在大街上遇到你，我也認不出你來。”一旁的林真衣滿意地點了點頭，“唯一的缺點就是無法改變體型。”
林黎川同樣十分滿意，至于體型方面，也算不上什么大問題，體型相似的人多了去了，僅憑這一點就將他和原本的身份聯系在一起的可能性不大，況且還可以通過著裝來一定程度上掩飾這一點。
“以后總算不用戴著面具了。”林黎川摸了摸額頭，雖然從外面看不到小丑面具，但它依舊真實存在，只要摸額頭還是可以感覺到它的形狀。
試驗了一會，林黎川便取下小丑面具，同林真衣離開浴室。
“還有件事要和你說一下，首都那邊的夜歌總部臨時有了工作，我今晚就得離開臨陽趕往那邊了。”
“這么急？”林黎川詫異道。
“畢竟夜歌剛剛重組不久，有很多事要忙。”林真衣笑了笑，“另外，你加入夜歌的事情我已經匯報上去了，還提前打了招呼，應該用不了多久就可以通過，到時證件之類的東西會直接發到臨陽市的軍務局，孟小瞳會通知你的，到時你和她一起去領，有什么不明白的也可以問她。”
林黎川點點頭表示明白，這算是朝中有人好辦事了吧。
說起來姑姑還是夜歌的使徒，就地位而言已是夜歌四個最高掌權者之一，影響力不言而喻。
抱大腿的感覺還算不錯。
又囑咐了幾句，林真衣這才風風火火地離開。
客廳內轉眼恢復寂靜。
林黎川怔神了一會，便打開個人面板，將目光投向晶石一欄上。
“還剩45晶石，可以抽4次卡。”
“不過不能全部用掉，還得預留一些才行。”
商店內比較實用的恢復藥物，比如特制滋養強壯劑和補肉劑都需要用到晶石兌換，后者兌換價格甚至高達5晶石，隨著加入夜歌，今后指不定會遇到更多緊急狀況，必須預留一部分晶石用在關鍵時刻兌換藥物才行。
心念電轉間，林黎川已經做出決定。
“抽三次卡，預留15晶石作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