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在公眾的視野中出現的不多,但難免會被有心人留意到。畢竟智家可不像曲慕兩家,而且要死不少人。”鬼斗羅解釋了一下。
秦墨在聽到鬼斗羅的解釋后,牙關緊咬,最后下定決心道:“我不求您將智家主母一系鏟除殆盡,只求您將智章夫妻倆帶到我面前。”
說著,秦墨就徑直跪了下去。
莫凡急忙攙扶住他,勸解道:“你這是干什么啊?沒必要這樣的。”
“男兒的膝蓋不能隨便著地,你還是留著跪拜你母親吧。晚上我會帶著他們夫妻倆來到你面前。”
鬼魅的話語隨著一陣風吹過,連同他的身影一起消散。
“老大,謝謝你,我知道要不是有你,我們根本不會得到封號斗羅的保護。我更不可能現在就報得大仇。”
秦墨眼眶里眼淚打著轉,情緒有些激動地向莫凡道著謝。
“行了行了,你不知道你哭起來很難看啊。”莫凡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調侃了一聲。
“嘻嘻,我也是這么覺得的。”秦墨很快就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重新恢復到了之前那副笑嘻嘻的模樣。
夜幕很快就降臨了,智家的一間臥室中,智章夫妻仍未入眠。
“你說康兒這到到底是死是活啊。”智章的夫人嘆息道。
智章聽后也只能深深地嘆息道:“現在活不見人死不見尸的,誰知道這臭小子是不是跑出去忘記回家了。”
“我們也派人去都城周邊尋找了,你說他……?”智章的夫人扭過頭,不解地看著自己的丈夫。
可她話才說到一半,臉色霎時變得面無血色。她手指顫抖地指向智章的身后,在那里,不知道何時出現了一個身影。
智章見妻子的神情不對勁,立馬回頭望去,只見一個全身都裹在黑袍的人正安靜地站在他的身后。
“請二位跟我走一趟吧。”
隨著一陣沙啞的聲音響起,智章夫婦突然發現自己動不了了,就連體內的魂力都似乎凝固住了,無法調動。
學院的后山上,莫凡陪著秦墨享受著晚間的山風,等待著鬼魅的到來。
沒讓他們等多久,鬼魅就帶著兩個人出現在了莫凡他們身后。將兩人拋到秦墨的腳下后,再度消失不見了。
看著眼前的這兩個小孩,智章夫妻智能投以求助的眼光。不過在莫凡的示意下,鬼斗羅還是解開了他們喉嚨處的封禁。
嘴巴一獲得自由,兩人便爭先恐后地向著莫凡兩人求饒,也不管是不是他們叫人將自己兩人抓來的。
反正先求饒就對了,要是求錯了人,大不了再朝對的人求一次,不死就行。
秦墨見到他們窩囊的模樣,心中瞬間升起一陣失落感,連帶著怒火與心中的質問也都消失不見了。
自己的母親居然是被這種人害死的。
秦墨心中雖然有些難以接受,但還是率先開口命令道:“抬起頭來看看,你還認得這塊牌子嗎?”
智章聞言,心中猛地咯噔了一聲,艱難地抬起頭,看向秦墨手中的鐵牌。
“你……你怎么會于這塊牌子的?難道你……”智章滿臉驚容地盯著秦墨,嘴巴長得老大。
而智章的夫人則是如同見了鬼一般,咆哮著,“你不是在六年前就已經死了嗎?怎么可能還活著?!”
“呵呵,看樣子我還得謝謝你的那些手下,要不是他們謊報,我估計還得被追殺一陣子呢。”秦墨幽幽地看著那個女人,陰惻惻地說道。
“他們都被鬼爺爺封住了修為,怎么處理你自己看著辦吧。”
莫凡拍了拍他的肩膀,給他留出空間思考。
秦墨微微點頭,魔鬼藤武魂逐漸從他的手中浮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