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都是這些內容,折磨著他的身體,讓他不得安生。
正因為這樣,張大河才覺得自己大限將至,自己做的這些缺德事越來越清晰,肯定是他快死了,他將會帶著這些秘密離開人世。
不過張大河并不后悔,因為如果他不這么不折手段,就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而且如果他不做,那肯定也有別人去做,到時候他就會成為一具被人遺忘的枯骨。所以他寧愿讓別人變成枯骨。
“要不要我再去熬點藥?”朱慈云問丈夫,這是只有他們夫妻之間才懂的暗語。熬藥,其實就是朱慈云利用自己藥玉的體制,放點血偽裝成藥劑給病人喝下去,給病人增加一些生命力。
王守義搖頭:“光吃藥沒用,還是要尋到病根才行。”其實他判斷這根本不是病,而是中邪,肯定是外物引發的。作為神醫,王守義能確定張大海的身體沒有大毛病,可就是沒活力,這就不是生病的癥狀。
所以一定要找到源頭,不然所有的治療都只是拖時間。
朱慈云聽出了丈夫的弦外之音:“那需要準備其他儀器么?”就是在問丈夫需要開壇做法么?
“可以準備起來。”
“你們可一定要救救老大。”劉鐵也是眼眶含淚。
神醫準備開壇做法尋找病人的‘病根’,而葉北和夏天也在努力尋找新的線索。
“張家的男人果然不正經。”夏天發現這明明是單身漢的房間,衣柜里卻有不少女裝,也不知道這個房間里住過多少紅粉佳人。
“誰讓他有錢呢。”葉北一邊觀察一邊說道。
夏天卻說道:“我也有錢,可我從來不亂搞男女關系,因為我有偉大的理想。不是所有有錢人都胡作非為的。”
葉北沒再糾結有錢人的人品問題,而是問道:“有件事情很奇怪,你有沒有發現這些衣服全是一個尺碼?”
“你很懂的樣子?!”夏天看了葉北一眼:“不僅有錢人會亂搞,長得帥的也會不正經。”顯然他懷疑葉北這么熟練也是有原因的。
然而葉北表示這是他的職業習慣,他作為銷售,看到其他商品就會忍不住去找共同點和差異點,所以才會發現這些異常。連同事都說葉北有做偵探的天賦。
“是同尺碼的又如何?”夏天反問。
“那么會不會不是女人穿的,而是男人穿的?”在地球的網絡上女裝大佬已經習以為常,說不定這個房間的主人也是個女裝大佬。
夏天一臉驚訝,因為這腦洞有些大,這思維有些亂,他的節奏都被葉北打亂了:“你到底是民俗學者還是作家?”這說法和一樣離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