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懂你在說啥啊……”庫贊喝著酒無奈道,“話說薩卡斯基他人呢?”
“平時的烈士紀念日不都是我們師徒四個在這小海崖喝酒的嘛?”庫贊問道。
“他不是在偉大航路前半段駐守么?”庫贊無奈道,“我這個新世界駐守的都到了,他怎么還沒到?”
“聽說他今天本來快到了,結果路上遇到了海賊打劫商船啊。”白夜說道。
“你知道的,今天可是我們海軍的烈士紀念日啊,這群海賊算是撞到暴怒的炸藥桶上了。”白夜無奈的搖了搖頭。
“那他還沒處理完么?”庫贊說著,把酒瓶中的酒一飲而盡,“可真慢啊……”
“我貌似聽到有人在說我壞話啊。”威嚴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絲調侃。
“沒錯,就是庫贊!”白夜看著身后走來的薩卡斯基,毫不猶豫的把隊友賣掉。
………………………
“小丫頭。”澤法高大的身影坐到貝爾梅爾身旁。
“額,澤法大將。”貝爾梅爾回過神來,轉頭看向身邊這個魁梧的男人。
“哈哈哈,別這么稱呼了。”澤法大笑著說道,“我現在可不是大將了啊。”
“您在我心中永遠都是大將!”貝爾梅爾用敬重的目光看著澤法。
她從小便聽著澤法的故事長大,之所以加入海軍,很大一部分也是因為仰慕澤法。
懷著見到偶像的激動心情,心中對戰友逝去的悲傷也被沖淡了一些。
“哈哈哈,那行吧。”澤法笑道。
“你是小諾琪高的養母吧。”澤法想到了前兩天被衹園塞到新兵營的那個小女孩。
衹園是誰?那可是大將白鴿的副官。她塞過來的人,基本可以等同于是白夜的意思了。
所以澤法自然也對諾琪高有所關注。
相應的,也對貝爾梅爾這個諾琪高的養母進行了一定程度上的了解。
“嗯,是的。”貝爾梅爾點了點頭,“她和娜美是我收養的戰爭孤兒。”
“不知道她的表現怎么樣?”貝爾梅爾期待的看著澤法。
“才剛進入新兵營,可還看不出什么啊。”澤法搖了搖頭說道。
“哦。”貝爾梅爾應聲道。
情緒又開始低落起來。
昨天貝爾梅爾收到了支部傳來的消息,她的那些同僚大部分都搶救無效犧牲了。
畢竟那種傷勢實在是太重了,一個個都在用肉身為百姓扛住海賊的砍刀。
正好今天又是海軍的烈士紀念日,貝爾梅爾就控制不住的有些悲從中來。
在本部后邊找到了某個偏僻的海岸,就坐在這準備一個人好好靜靜。
澤法看著貝爾梅爾陷入沉思,沒有多說些什么,只是靜靜的坐在那里,看著天邊那逐漸落下的夕陽。
“澤法大將!”貝爾梅爾突然帶著哭腔,抬頭看向澤法。
“又只剩我一個人了啊………”
憔悴,無助,空洞……
貝爾梅爾的神色十分復雜,臉上的淚水忍不住的流淌下來。
悲傷的歌聲,伴隨著少女的抽泣聲,今天整個海軍本部本就悲傷的氛圍,顯得更加傷感了。
“不許哭!”澤法眼神認真,大聲喊道。
貝爾梅爾看著澤法,強忍著抽泣。
“男子漢在自己的人生中貫徹了信念而去………”
“不是很瀟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