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油炸的蝦片一樣,在下油鍋的瞬間膨脹起來。
“啊~啊……啊!!”
努力壓抑著的慘叫聲響起。
伊爾澤一只手捂住自己因為疼痛而扭曲的臉龐,另一只手狠狠地抓住地面,發泄似的攥緊。
一開始,伊爾澤的手并不能對地面造成任何損壞。
沒多久,只見伊爾澤的力量明顯暴漲起來,混凝土的地方就如同豆腐一樣被伊爾澤抓的稀碎。
“力量!這就是力量的感覺!”
伊爾澤對地面發泄痛苦的動作停下,捂住臉龐的手也慢慢放下,眼中的精光在手剛放下后便迸射出來。
那是充滿了興奮的目光。
伊爾澤不用回頭就能看到身后已經大變樣的翅膀,那是潛藏在他血脈里的能力,那是類似見聞色霸氣,但是本質上卻又截然不同的能力。
就好像是上帝視角一樣,每當他注射完這種恢復血脈的藥劑之后,他在力量暴增的基礎下,還能擁有這種宛如長了第三只眼一般的感應能力。
背后新生的巨大翅膀以極快的頻率振動起來,上面的血污與碎骨全都被震開,只留下一對明亮且美麗的翅膀。
“只有這種時候,我才能感覺到世界的真實啊。”伊爾澤的聲音中略帶感慨。
他緩緩從跪坐在地上的姿勢變為站立的姿態,眼神有些唏噓地盯著附近的一切。
本來他根本察覺不到的一些東西,此刻都清晰無比。
他能輕易地察覺到空氣中飄浮著的無數微塵,這讓輕微潔癖的他不由得皺了皺眉。
擁有太高的感知也有壞處,他這么多年來在這個狀態下待久了,便漸漸的感覺到所有東西都是這么的骯臟,于是慢慢的就養成了輕微的潔癖。
“不過………原液的儲量真的不多了啊………”伊爾澤看向地上注射完的針筒,眉頭皺緊起來。
“真希望多弗朗明哥那個家伙的動作能快一點啊。”伊爾澤撿起地上用完的針筒,手掌微微用勁,便將其粉碎。
沒有足夠的原液來維持力量,他們這一脈作為羽人族皇室的地位可就不保了啊。
伊爾澤回想著這些年富裕的皇室生活,又想象了一下未來不再是皇室的場景。
“果然還是不要這樣比較好,我們伊爾澤家族必須是羽人族永遠的皇!”伊爾澤?D?蘭納的語氣在此刻異常的堅定。
……………………………………………
新世界的某片海域上。
“羽人族的皇室選擇一向是推崇血脈為上,只有血脈最強的一脈才能是羽人族的皇。”一個學者模樣的人對著身旁紫色和服的男子科普起來。
“血脈最強?”紫色和服男子有些疑惑,“血脈這個東西該怎么評判標準?”
“羽人族這些年來因為不知名原因,翅膀逐漸萎縮,到現在基本所有羽人族的翅膀都只是個裝飾品了。”學者推了推鼻梁上架著的眼鏡。
“所以?!”紫色和服的男子仿佛猜到了什么。
要知道這幾年種族問題一向是熱點話題,常年隱居不出的羽人族也難得的對外交流起來。
而作為羽人族對外交流主力的羽人族皇室,則是一向以他們那帥氣寬大的翅膀聞名。
“你想的沒錯。”學者微笑著點了點頭,“所以對于羽人族來說,翅膀越有力、越強大,就意味著血脈越厲害、越高級。”
紫色和服男子恍然的點了點頭,感覺自己的知識又見長了。
“我查了那么久資料都不知道這些知識,還是你們學者專業啊。”紫色和服男子欽佩的點了點頭。
“羽人族幾百年前隱居到現在,你們海軍圖書館沒有太多的記載也是正常。”學者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