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哪怕是這樣,羅茲瓦德圣一家走的時候還都是一臉陰沉。
顯然心情不怎么美妙。
······
離開海軍本部之后,羅茲瓦德圣一家黑著一張臉站在坐艦的甲板上,一臉陰沉的望著海軍本部。
查爾羅斯圣一臉不甘心的望著自己的父親:“父親,我們就這么放過那些卑賤的混蛋嗎?”
羅茲瓦德圣的臉色也不好看,不過他卻沒像自己的兒子那樣失望。
羅茲瓦德圣:“放心好了,我可沒那么容易放棄,這次有著世界政府護著我們暫時奈何不了海軍本部,只能在軍費上縮減一下,但這點錢對海軍本部來說完全是無關痛癢的。”
“但奈何不了海軍本部,我還奈何不了一個小小的海軍中將嗎?”
查爾羅斯圣一臉驚喜的抬起頭,看著自己的父親說道:“父親,你有辦法了嗎?”
羅茲瓦德圣露出殘忍的笑容:“既然他進了推進城,那就別想出來了!”
查爾羅斯圣還有不怎么說話的夏露莉雅宮聽到后,都露出了一抹殘忍的神色。
······
等羅茲瓦德圣一家,還有世界政府的人離開之后。
快氣炸了的戰國,直接一拳將自己用了好幾年的辦公桌直接一拳砸成了兩半。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他們居然直接縮減了海軍十分之一的軍費,他們瘋了嗎?羅杰死后,大海賊時代都暴走成什么樣子了,他們不給我們加軍費也就罷了,居然還縮減我們的軍費。”
戰國砸了桌子之后還不解氣,忍不住大聲咆哮道。
鶴坐在椅子上,用自己的食指給自己揉了揉太陽穴。
仿佛在思考什么問題。
對憤怒的開始砸桌子的戰國理也不理,開始了冷處理。
而坐在鶴另一邊的海軍大將赤犬,也一聲不吭的,大口呼哧呼哧的吸著嘴里的雪茄。
弄的整間辦公室都煙霧繚繞。
良久之后,等戰國平靜了一點之后。
赤犬對著戰國說道:“你對世界政府太容忍了,憑什么每次都是我們海軍給世界政府背鍋,憑什么每次倒霉的都是我們,這次的事情難道不是世界政府吩咐下來不要管的嗎?為什么最后卻讓我們海軍來承擔后果。”
說完,赤犬起身向著門口走去。
當他打開門,快要走出辦公室的時候。
又在門口停頓了一下,頭也不回的說道:“說實話,我對你很失望,如果是我做了這么多年的海軍元帥的話,我絕對不會被世界政府當狗一樣使喚!”
說完赤犬不給戰國絲毫開口的機會。
直接“砰”的一聲關上了戰國辦公室的大門,大步流星似的離開了。
“混賬!”
大門剛關上就傳來了戰國怒不可止的喝罵聲。
可是已經走遠了的赤犬對這道聲音卻毫不在意。
轉頭嘴角挑起一個輕蔑的弧度,然后消失在轉角的黑暗之中。
······
戰國的辦公室內。
鶴無奈的抬頭開口道:“好了戰國,他都已經走了,再說了,你說的這些他也不會在意。赤犬的性子就是這樣,你再多罵幾句,說不定他還更看不起你呢。”
鶴的這個安慰并沒有平息戰國的怒火。
但卻也使得戰國的理智再一次上線,沒有之前那么暴跳如雷了。
不過戰國心中積蓄的那股怒火,卻像一個放滿了火藥的炸藥桶。
只需要一點火星,它就能爆發出毀天滅地的怒火。
戰國悶聲恨恨的道:“赤犬這個蠢貨,在被世界政府抓住軍費這個命脈時,我們直接硬頂世界政府的要求有用嗎?之前看他還有幾分腦子,但這幾年大將當下來,他的腦子都被狗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