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很不開心,姜蠻煙端著一張冷冰冰的臉,轉身正對向秦戚,聲音也泛著涼氣:“那東西只有我能治得了,也怕慣了我,我剛跟它打過了招呼,想來短期內,它定不敢胡作非為。”
“但也嚇不了它幾天,六號過后,我不出現,它必定又會膽肥的冒頭。到那個時候,你就只能自求多福。”
這說的跟講玄幻故事似的。
郁應聽著,忍不住一再搖頭。
要說這兩人表演的內容拙劣,但演技倒是很不錯,講這種不科學的話,竟也能憋著不笑場,還一副篤定深信的模樣,可見在表演上是下了狠功夫的。
可惜騙到他們的頭上來,要不然郁應還真想問一句想不想進軍演藝圈,他能讓他們紅。
秦戚聽的認真,新問題也隨著姜蠻煙的解釋接踵而來,他很快從中挑了問題,又問:“你說的那東西,到底是什么東西?”
“這你不必知道。”姜蠻煙并沒有要解答的意思。
一旁的姜正青倒是清楚那東西是什么,但他也不想說,當然,也有一層不能說的原因在內。
“那……”秦戚還想再發問,但剛開頭就被姜蠻煙打斷了。
姜蠻煙柳眉倒豎:“我不是律師,不提供咨詢服務!”
別以為她沒看出來,他純粹是當聽故事一樣好奇提問,根本不是奔著自救的目的。
“該說我的我已經說了。你既然不信,就不用再問這么多。何必浪費各自的時間!”
秦戚閉上了嘴。見她生氣的樣子,莫名的有點慫了。
姜蠻煙看了看他,而后又看了眼郁應,轉身,扒拉開擋著她路的姜正青,將高跟鞋踩的咄咄響,徑自向病房門口走。
姜正青被推了個趔趄,站穩后第一件事還是立馬追上姜蠻煙,替她開了病房門。
人終于走了。
郁應對著秦戚嘆了一道氣,沒好氣的道:“千算萬算,真沒算到會遇上這種事。一百萬,有狗仔偷拍也就算了,竟是這種無稽之談。”
秦戚無奈的彎了彎嘴角。
郁應兀自郁悶了會兒,隨后不知想到什么,對秦戚說:“不過她倒是提醒了我。有時間,我們是該去寺里上一柱香,去去晦氣。”
秦戚的笑容更無奈了:“你知道我不信這些。”
“你就當入鄉隨俗吧。”一連幾天大小事,確實有點太背了。
秦戚搖搖頭,不同郁應爭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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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蠻煙冷著臉,一路走出醫院大樓,姜正青亦步亦趨的跟著,到了這外頭,才忍不住小聲問:“老板,我們還救人嗎?”
雖然對方不信,還講他們是騙子,但姜正青心想著那可是一條人命,新時代的好青年,良心不安啊,又甚為擔憂老板該不會真的見死不救吧。
老板的心腸硬嗎?姜正青認真想了想,硬!
“老板……”
姜蠻煙原本不想理他,但他一個勁“老板”個沒完沒了,姜蠻煙不順的心氣就更加不順了。
直接甩出了個扁鵲兩連:“沒救了,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