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蠻煙視線上移，看了眼智空法師，破天荒沒回應，自顧自的低頭吃自己盤中的食物。
就連智空法師上一個拼桌問題也沒回答，不過這里不回答也就是默認了。
另一邊，原本正要除去口罩的秦戚反而沒有動作，一時間不知道是該摘下口罩還是不摘。
似乎是知道秦戚在猶豫什么，智空法師故意問道：“小友還不餓嗎？”
秦戚也不知道該不該回這話。
姜蠻煙抬起頭：“摘口罩吃飯吧，沒看大師都用他那敦厚的體型，替你擋了不少光嗎？”
要不是已經看出智空大師釋放的善意，姜蠻煙又怎么會偃旗息鼓，沒繼續嘗試在智空法師身上找回場子。
智空法師一笑，絲毫不介意姜蠻煙說他的體型敦實。
其實智空法師只是很平常的中等身材。
秦戚恍然大悟，這才沒再藏掖，大大方方的除下了口罩。
看著秦戚除掉偽裝，智空法師面上笑意加深，但對秦戚的身份只字不提，只對著秦戚誦了聲“阿彌陀佛”，隨后動筷，津津有味的吃起他的齋菜。
秦戚看著，終是也跟著放下最后一層顧慮，跟著拿起了餐具。
可結果他剛拿起餐具，旁邊的智空法師突然抬頭，對他來了一句：“小友面善。”
秦戚：“……”
姜蠻煙也跟著抬眼，往兩人面上各瞥一眼，想了一下，開口說：“大師夸你呢。”
秦戚：“……”這是夸嗎？其實他聽不懂‘面善’兩字什么意思？
智空法師轉頭，眼帶驚奇的看了姜蠻煙一眼，沒想到姜蠻煙會給人解圍。
不像她為人啊。
姜蠻煙看出了智空法師心里所想，一下子沒好氣的解釋：“這是我的客戶。”
智空法師露了個笑。
還特地解釋呢，更不像她。
不過智空法師還是給了面子，“原來如此。”又轉回頭看秦戚。
仔細端詳了下秦戚的面相說：“小友確實沾染中煞，不過有姜施主在，想來不成問題。”
其實近距離端詳后，智空法師看出了更多，但他很明白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多謝法師。”于情于理，秦戚都不能再裝聾作啞，便出聲向智空法師道了謝。
智空法師倒也不客氣，坦然接受了他的道謝。
三人這才終于吃起了飯。
因為初賽剛結束，周邊的人一邊用餐一邊還沒忍住討論著初賽選中的那些考題。
說自己遇上的考題，也問旁人其他考場內的考題內容。
唯一沒有討論的，就是姜蠻煙他們這一桌。
但等到餐畢時，秦戚沒忍住問出了心里的另一個份好奇。
也是因為看智空法師面目和善，他才問的。
“法師也是風水師？”
這是全球風水師比賽，來參賽的也該是風水師，在場內見到道士尚能解釋一下，可場內還有做和尚和神父打扮的選手，秦戚實在無法將他們和風水師聯系到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