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道：“道長，再來點靈符吧。”
文昌道長：“……”
“我昨晚上不才給你一沓符？”文昌道長用拇指和食指比了一個厚度，一沓啊，一沓！
姜蠻煙笑而不語。
文昌道長：“難道你都用了？”
姜蠻煙繼續笑而不語，眨了下眼。
文昌道長：“…………”不說話幾個意思啊。
他不死心，再問：“那么多真的都用了？”
姜蠻煙想了下，顧左右而言他：“道長你的符真的很好用。”
文昌道長一噎。
姜蠻煙轉頭向身旁的秦戚做求證：“是吧？”
文昌道長跟著看過來。
秦戚也瞥了眼文昌道長，但因為他今天戴著墨鏡，所以文昌道長看不見他眼神里的歉意和同情。
他低聲：“嗯。”
文昌道長更加好奇了，姜蠻煙到底把他的符拿去做什么用了。
“道長，別吝嗇啊。我們結盟的。”
文昌道長：“……”突然就不想結盟了。
姜蠻煙耐心的等著文昌道長掏符，按她的猜想，一晚上時間，怎么也夠文昌道長畫上百來張符了吧？
沒有百來張，五十張總該有吧？
要不然文昌道長怎么會一臉縱欲過度腎虛的模樣？
想來昨晚上一定非常刻苦認真！
然而，事實出乎她的意料。
文昌道長的回答也出乎她的意料。
“沒有了，昨晚都給你了。”文昌道長說，“我的符又不是印刷印出來的。”
“道長，小氣了。”姜蠻煙半信半疑。
“真沒有了。”
姜蠻煙看他表情不似作假，眉頭隨之一皺。
“我以為道長晚上認真畫符，今天才一副虛脫的模樣，原來如此……”
文昌道長：“……”不是，原來如此是哪個如此？你點頭又是做什么？我什么都沒說啊。
姜蠻煙遺憾的作罷，不再問文昌道長討要靈符，招呼秦戚吃早飯去，但走時不忘慰問了下文昌道長的身體。
文昌道長一臉憋出內傷的表情。
待到姜蠻煙走遠了，他才想起來喊她，“結盟的事呢，結盟的事如何說？”
走遠的姜蠻煙頭也不回的抬起一手，比出一個OK的手勢。
文昌道長吐出一口氣，總算結局不太糟糕。
剛抬步要走，后面傳來熟悉的一聲“阿彌陀佛”。
“道長，早上好。”智空法師來了。
文昌道長吐出一口濁氣，剛想要與智空法師大戰三百回合。
智空法師卻打他身旁而過，沒有要戰斗的意思，只是路過他時拋下一句，“道長的符真靈。”
文昌道長：“…………”他們到底拿他的符做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