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戚原本想否認，但聽完姜蠻煙說的，否認是沒法否認了，靜默了一下，只能說抱歉。
姜蠻煙鑒于他認錯態度良好，也就不同他計較了，再瞪了他一眼后就算揭過了。
將剛畫完的符挪到旁邊晾干，她決定再畫一道。
那道符恰好被挪到了秦戚的眼皮子底下，秦戚對著那道看不懂的符看了會兒，趁著姜蠻煙還沒開始畫下一道符，好奇的問：“這符上畫的是什么？是文字嗎？還是圖騰？”
姜蠻煙提起朱砂筆，將筆端蘸進朱砂里，等待筆端吸飽朱砂的同時，回答了秦戚的好奇，“都有。”
這道符里的內容并不單一，姜蠻煙特地將幾則咒文結合在一起，為的就是功效疊加。
秦戚看著勾勾畫畫，又問：“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雖然一點兒都看不懂，不過姜蠻煙畫的符比起文昌道長那堆貼在落地窗上的符，都要好看。
秦戚也不知道是不是與人有關，畢竟姜蠻煙這么美。
姜蠻煙終于又抬眼看他，卻是不答反問：“想學嗎？”
秦戚看著她，判斷她是說笑還是說真的。
然后發現，她似乎是說真的？
秦戚不由得自問，他想學嗎？
他對她會的這些全都一竅不通，但如果能學的話，似乎也可以。
有了答案，秦戚又問：“我可以學嗎？”
姜蠻煙的視線上下掃著他，來回三次后，勾唇一笑，說：“可以，拜我為師，我就可以考慮教。”
秦戚：“……”謝謝，突然不想了。
“不對。你只能拜姜正青為師。”姜蠻煙想了下后改口，“你拜他為師，放棄現在的身份，以后全心全意的待在回蘊為我做事，我可以教你。”
秦戚：“…………”對不起，還是不學了。
姜蠻煙看他眨巴著眼，但不說話，故意催問一句：“怎么樣？”
秦戚憋了憋，只說：“你忙。”
“嘁。”姜蠻煙白他一眼，提筆再次開始畫符。
秦戚也保持沉默，免得再打擾她。
姜蠻煙剛才問他學不學，說讓他拜姜正青為師，有那么一瞬間是說真的，她甚至秦戚拜了姜正青為師，跟她回去寧城，從此后一直待在回蘊是最好不好的了，如果這樣，她都不必再繼續參加這比賽了。雖然賺不了他的錢了，甚至她還得再多養一個吃飯的，但她養的起啊。
可惜她看的出來，他是不會愿意的。
真可惜。
姜蠻煙默默在心里嘆了一氣，不再想剛才的事，專心畫符。
幾分鐘后，第二道符也畫完了。
擱筆，她將第二道符也放到一旁晾干。
畫完這兩道，姜蠻煙收手，不準備再畫，起身說：“我要洗澡敷面膜了，你去老和尚那里。”
秦戚二話不說跟著起身。
剛轉身，又聽姜蠻煙說：“順便通知一下老和尚，零點集合。”
秦戚轉回身，“零點要去找線索？”
姜蠻煙說是啊，“你也一起。所以你現在可以去老和尚那里睡會兒。”
“好，我知道了。”秦戚一聽說零點集合，正想問他是不是也要一起，姜蠻煙就先一步告訴了他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