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葉邊問著娘,邊遞了個眼神給春風,意思讓他聽娘怎么說就怎么答應,哄著娘不生氣了就行。
“唉……春風,不是娘氣你沒用!你說跟黃家這倆個畜生住在一起,俺家就你一個,你又沒其他兄弟,你說你怎么能是他們家的對手。到時他們家肯定更是一步步欺負你,到時你有誰能來幫你?俺們惹不起人家,總能躲得起人家。讓你和紅葉早點成親把家搬走,就是想離他家遠點,他總欺負不到了吧!”娘像是在回想著什么事情,有些低沉的對著春風說。
“娘,他們家欺負我們,我們可以告他。現在又不是舊社會,憑誰人多不講理,就能橫行霸道。現在法制社會,他們家還能是法制之外了不成。”紅葉聽娘如此說,又想到狗子欺負自己的事,覺得娘應該被黃家父子欺負過很多次,所以才會這樣對春風哥說。腦子里一時氣憤的說到,她覺得不該再讓娘忍聲吞氣軟弱的任黃家欺負,該拿起法律的武器保護自己。
“你說的倒是容易。就這雞毛蒜皮芝麻大的事,誰會真的出來管?人家說啥鄰什么紛來著,去找大隊干部就行。村干部誰不知道他黃家爺倆霸道不講理,最后不還是三兩句把俺打發回來。你告人家,你用什么去告人家?他家小女婿在鄉里跑路,誰不幫著他家說話。”
“娘,你去找過鎮里?你一個人在家和他家打起來了?”春風聽娘這樣說,感覺娘肯定和黃家發生過矛盾去找了鎮里。
“還不是今年熱天的時候,狗子他娘,把他家屋后俺家地里的花生拔了去。俺去找她要,她卻說那地是她家的……俺氣不過就去找了鄉里……”娘說完,還是隱瞞了一些事。
就是事后第二天,黃家那父子倆一個在正晌午,一個在吃了晚飯后分別到了她屋里,逼著自己和他們那個后還警告自己:要是再和他們家這樣斤斤計較,那他家就把自己和他父子之間的關系說出去,看誰在這山窩子住不下去。
紅葉的娘抓著自己的頭發蹲在屋里任眼淚不停的流,真的想自己一死,擺脫掉這父子兩個禽獸惡魔。考慮了一夜,最后硬生生的把這份羞辱吞下,起來洗洗臉后繼續到地里干著活。她不是甘心就這樣任人欺辱,她現在不為別的,只為了自己能撫養兩個孩子到成家立業的一天,就必須把這所有的一切忍受著。
“娘,你怎么沒告訴我?這老黃家一家人太不是東西了,這跟明搶有什么區別!”春風聽到娘說出原因后,也來了火。
“這不是你們沒有電話,俺怎么對你們說。占就占了吧,他家不也沒發財。”娘看到春風氣憤的發火,怕這孩子去找黃家理論,忙打著開錘。
“娘,他們家這明明是搶我家的東西,到哪他們家也是輸理,憑什么我們就該忍讓著。不行,我要去找他家去。”春風氣的站起來,就要去黃家要回自己家的東西。
“春風,你別去!就這點花生,就當被野豬拱吃掉了。他們家就是明擺著欺負俺家是孤兒寡母啊!你這要是去,他們家能和你講理嗎?你是肯定要吃虧啊!”娘連忙攔住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