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珍……”紅葉白了小珍一眼。本就喝了一點酒的紅葉,臉卻緋紅一片。
瞿松聽到小珍的話,會意的在那笑了笑。難怪這個女孩一個勁的讓我們和小解喝酒,原來是想讓小解喝多了,敢大膽些和他的情妹妹……
“那我就幫幫你們!省的小解愛著卻不敢說。”想到這,瞿松笑著又舉杯摟著春風的肩。
“小解兄弟,你看紅葉妹子這么遠來看你,你這心里應該很高興才對吧!可紅葉妹子心疼你,說你不能喝了。那你說我這杯酒,是讓妹子代你喝,還是你自己喝呢?”瞿松可夠壞,故意這樣問,就是想看春風紅葉倆互相心疼對方,在大伙面前“夫妻恩愛”表現著。
“春風哥,你真的不能喝多了!我……替春風哥喝!”紅葉看了已有些酒意的春風,忙要替春風喝下這杯酒。
“紅葉,你不能喝多了!我沒事,我來喝!”春風怕紅葉喝多,拒絕著紅葉,端起杯一口氣喝下。
飯吃到一半,小珍的手機響起來。小珍走出接通電話,原來是大武下班問小珍在哪里,他過來接小珍。
小珍問了小帆這里是什么位置,然后告訴大武道:“我們在……小帆大鵬都在,我這就去飯館外面等你。”
掛了電話,小珍對春風幾人說了大武要來。春風笑著說:“正好,讓他來喝一杯。我要問問他,啥時候請我們喝喜酒呢!”
“我們的喜酒肯定要喝,但今晚是先喝你的喜酒。”小珍一語雙關的說著。
“我這算啥喜酒,這到現在還沒跟人家當面談過呢!”春風理解的是自己接活的事。
可小珍看著紅葉回著春風說道:“人都在你面前,怎還能沒當面呢?紅葉,你說你春風哥是不是故意裝糊涂?”
紅葉臉一紅,她可知道小珍的意思。兩人在旅館說的話,她可記得清清楚楚。佯裝不知的回道:“春風哥這算啥喜事。等成了,才能算喜事。”
“是嗎?那過了今晚應該能成了吧?嘻嘻……”小珍笑著走出包間,去等大武過來。
大武的到來,又把酒桌上的歡樂推向了**。
一頓飯結束,春風被理所當然的喝的醉熏熏。紅葉也被小珍勸的喝紅了臉,但還沒有怎樣醉。按照原計劃,肯定不能讓紅葉喝醉呀。
小珍和大武承擔了送春風兄妹回旅館的責任,和瞿松他們分開后,小珍和紅葉牽手并肩走在一起。大武一手推著自行車,一手架著春風的肩,一路嬉笑的走著。
小珍不時對著紅葉耳邊嘀咕著什么,讓本有一點點醉意的紅葉,臉更紅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