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子瑜不懼,可也沒有托大:“大帝謬贊了,這都是運氣使然。我們還是說說這大帝令牌,相傳誰掌控了這大帝令牌,就可以掌控這大帝莊園,這是真的嗎?”
大帝點頭:“是真的,本帝昔年遲暮之時,在這大帝莊園內留下了這一枚令牌,誰得到了,就可以繼承這大帝莊園中的一切。”
“太好了。”柳子瑜喜出望外:“還請大帝賜教,晚輩要如何執掌這大帝令牌。”
“事實上,這枚令牌,有著操縱島外那一座大帝殺陣的功效。”大帝一眼看向大帝莊園外:“有著隨心所欲操縱一座大帝殺陣的能力,不就等同于掌控了這大帝莊園嗎?
如今的北海之上,可沒有證道之人。那大帝殺陣的一角裂縫,也是本帝設下,待你手持令牌,推動大帝殺陣,這一角裂縫,就能自信愈合。”
柳子瑜倒吸冷氣。
掌控大帝殺陣?
“哈哈哈!好啊!這大帝殺陣復蘇,北海之上誰人可擋?自今日起,這大帝莊園就是我的一個立足之地,凌天神殿?可笑!
他凌天神殿就是來了一百尊圣道巨頭,也別想在哪大帝殺陣前存活,我甚至于可以將凌天神殿的高層,悉數吸引到這大帝莊園外,然后一網打盡。
只可惜這大帝殺陣不能移動,要不然我就能借著這大帝殺陣,滅了那青銅仙殿,要不是這青銅仙殿傳人,我也不會顛沛流離,背井離鄉的來到這北海來啊。”
心頭歡呼雀躍的腹誹著,柳子瑜沖著大帝施了一禮:“大帝賜教,感激不盡。另外我還有一件事情想要問一問大帝,在放置著這大帝令牌的大帝殿內,有一頭畜牲,大帝可知道?”
“哦?”大帝暢懷大笑:“這畜牲乃是本帝故人,如何不知?你小子能在它的眼皮子底下拿走這大帝令牌,在本帝看來,這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故人?大帝不是在說笑吧,這畜牲可是無恥到了極點。”柳子瑜驚訝的道。
“這就對了,歲月可以磨平棱角,可本帝的這位故人,那是無恥到了骨子里。”大帝說道:“在本帝證道稱帝的那一段歲月,天地大環境已經是日漸衰落,還有宇宙規則壓制,一人證道稱帝,其他生靈在想證道稱帝,就要將那帝者斬殺。
可這帝者以下的生靈,又怎么可能斬殺大帝呢?你在大帝殿內遇到的畜牲,名為黑皇,其與本帝生于一個時代,曾與本帝爭奪那大帝道果。
可惜不敵本帝,還被本帝削掉一身道行的封印在了大帝殿內。”
柳子瑜不寒而栗,那頭畜牲,竟然是與這大帝爭奪過大帝道果?
人不可貌相,說的就是這個了吧。
“等一下……這好像不對吧,要是那畜牲被大帝您削去了修為道行,它在大帝殿內神出鬼沒時,施展出的虛空大道,又是怎么一回事?”
柳子瑜訕訕的道。
“它不是人。”大帝答道。
“我知道它不是人啊。”柳子瑜哭笑不得。
“這畜牲的血脈獨特,天生就掌控虛空大道。”大帝解釋道:“本帝削了它的修為道果,可它這與生俱來的天賦本領,可是無論如何也斬殺不掉的。
另外它雖然是失去了修為道果,這肉身體魄的根基也在,總的來說,你能在大帝殿內取走大帝令牌,不會是這畜牲打盹了吧?”
柳子瑜長嘆:“一言難盡。既是大帝故人,待我掌控了這大帝莊園后,晚輩是……”
“你看著辦。”大帝目光深邃,道:“你只要知道一件事情,本帝的這位故人,是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都做過,而且是屢教不改,死不認賬,你可不要被它騙了才是。”
柳子瑜點頭:“大帝教誨,晚輩牢記于心。”
其實大帝不這么說,柳子瑜心里也給那畜牲下了定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