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玩鬧的三只靈獸，聽到趙一然的聲音，同時停下了動作。
紛紛看向趙一然。
“呃……沒事，你們繼續！”
看著一副等待命令的三只靈獸，趙一然擺了擺手說道。
大概了解了當初在河底的情況之后，趙一然將注意力轉移到了那同時出現在河底的‘張教練’身上。
張教練為什么會出現在那里？
這是趙一然心中最大的疑惑。
不過，雖然是最大的疑惑，但趙一然的心中，也有著很明確的答案。
那就是被附身的彭總。
趙一然記得，當時在水中遇到張教練之后，他發現這張教練并沒有自主意識。
準確的說，應該是被某種東西操控著。
而且，在張教練的身上，趙一然當時感受到了強大的詭秘氣息。
這股詭秘氣息使得趙一然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的是，趙一然在其身上感受到了如同蔚雅以及其父親身上的氣息波動。
陌生的是，這股出現在張教練身上的詭秘氣息中，還有著張教練自身的氣息。
簡單來說，仿佛是張教練自己凝聚出的詭秘氣息一般。
對于張教練自己凝聚詭秘氣息的事情，接觸過張教練的趙一然自然是知道，其不過是一個普通人。
不，應該是在健身房那件事之前，是一個熱愛健身的大好青年。
那件事之后……
思索間，趙一然透過門縫，看向了廚房中正在做飯的趙靈兒。
“雷霆，小蟻，這件事情不要對靈兒講！”
趙一然看向雷霆以及小蟻，提醒說道。
“主人，放心，我是不會說的！”
雷霆咧嘴露著尖牙，似乎帶著調侃的語氣。
“哼！三師弟，說的好像師兄我是那種多嘴的人一樣！”
小靈輕哼一聲：“當時我察覺到主人有危險，情急之下才在靈兒面前展露了語言能力的，你說說你，我這么信任你，你卻讓主人受了傷，你該打！
要是我在，我絕對不會讓主人受到任何傷害的！”
“那個……呃~！”
雷霆一事語塞，無言辯駁。
對于二獸的爭吵，小靈干巴巴的等著眼睛看著，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著，不知在想什么。
趙一然聳了聳肩膀，繼續思考著關于張教練的事情。
就目前來說，張教練身上出現的詭秘氣息中，有著不屬于自身的，也有著自己凝聚的。
讓趙一然擔憂的不是那些不屬于其自身的詭秘氣息，而是其自身凝聚的。
正常的人，怎么會凝聚詭秘氣息呢？
趙一然心中沉吟著。
活人操控詭秘，操控死靈趙一然見過。
就如同那福來生以及廖閻王。
但盡管如此，趙一然在他們二人身上感受到的不是詭秘氣息，而是斑駁的靈力。
這同張教練的情況想比，確實天差地別。
“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存在，導致了張教練可以凝聚詭秘氣息？”
趙一然眉頭輕皺著。
趙一然眉頭輕皺著。
趙一然眉頭輕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