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昂現在靠賣書賣歌，支撐不起來。
別看他現在賣歌兩首八十八萬，真一下賣多了，絕對會貶值。
因為大家靠好歌爭奪人氣，到處都是好歌了，人氣就那么點，怎么分？
所以他在控制賣歌的速度，不攪亂市場。
“子昂小老師。”六月份最后三天，陳思雨又給陳子昂打來電話。
陳子昂正在存稿，接通電話后沒好氣道：“有話快說，我忙著呢。”
這個陳思雨，不是音樂圈的人，按理說不會也不用叫陳子昂為老師，但她現在跟陳子昂混得有點熟了，也學著叫他老師。
主要她有事相求，不討好點不行。
“子昂老師，你別要價太高呀，我們好好談可以不？”陳思雨撒嬌道。
陳子昂給出《射雕英雄傳》的影視版權報價，一千萬！
當時天水影視收到報價后，直接不理他了。
太高，還不是買斷。
而他們一談買斷，陳子昂直接掛電話。
不理他們。
以致雙方一直沒談成，現在陳思雨又臨危受命，先電話騷擾陳子昂，吹吹耳邊風。
“你們還打算買斷不？”陳子昂問道。
陳思雨連忙說道：“不了不了，就只是買版權。”
陳子昂干脆問道：“你們報價多少，直接說，免得浪費雙方時間，現在可不止你們天水影視盯上《射雕英雄傳》的影視版權哦。”
陳思雨凜然，她和公司是知道的，不然也不會又主動屁顛屁顛跑來談了。
陳子昂這么一問，陳思雨的心提起來。
喊低了，怕陳子昂掛電話。
喊高了，他們也不可能喊太高，肯定不會達到陳子昂之前報的價。
一千萬，實在太夸張了。
天水影視想來想去，可能是陳子昂不想賣給他們，上次他吃虧太大，有敵視的心理。
消除敵視，就能讓他坐下來談了。
“陳老師……”陳思雨使出小男生都沒多大免疫力的撒嬌腔。
可她剛喊完，陳子昂火急火燎打斷道：“別，別喊我陳老師，那是一個神一般的男人的專屬，我當不起。”
陳思雨愣了愣，怎么喊“子昂老師”他不介意，喊“陳老師”他就介意了？
“好吧，子昂同學，我想邀個功可以嗎？”陳思雨換稱呼，柔聲道。
“快說哈，我時間真的很寶貴，再拐彎抹角我跟你急，我認真的。”陳子昂催促道。
陳思雨無奈，軟硬不吃，這小家伙，難道不喜歡成熟點的女人？
“那個，你看到《笑傲江湖》的訂閱最近是不是新增很多？”陳思雨說道。
陳子昂“咦”了一聲：“你怎么知道？最近我的另一本書和別人家爭奪月票，很多書友去訂《笑傲江湖》出月票。”
陳思雨一呆，而后差點吐血。
天水影視這幾天主動運營《笑傲江湖》，訂閱都幫他刷了好幾千均定，就是想給點資本來談判，打個感情牌。
可咋就碰到這茬。
“我們幫你刷了點訂閱。”陳思雨硬著頭皮說道，管陳子昂信不信。
陳子昂看了下《笑傲江湖》兩萬六的均定，懷疑道：“你說刷我就信了啊，別想糊弄我，我不吃你們這一套，我的書友群里很多人都說他們不看《笑傲江湖》，但最近去刷《笑傲江湖》的訂閱出月票支持我另一本書了。”
陳思雨欲哭無淚。
“我們真幫你刷了，真金白銀給你刷訂閱。”
“我不信。”
“真的，我不騙你。”
“好好好，姑且信你了。但刷也是為了數據好看，提高人氣，又不只有我撈到好處，你們可是要拍電視劇的，書人氣高，收獲最大的才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