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從口袋里面拿出來一塊糖,然后遞到了雷寶兒的面前道:“叫爸爸!”
雷寶兒一把將糖果搶過來,然后毫不領情地說道:“小公雞”
眾人的笑聲更加強烈,幾乎要將屋頂掀翻。
郝獸醫擺擺手道:“行咧,行咧,你們不要逗人家小娃娃了。”
說完,他便慈眉善目地蹲下身來道:“叫爺爺。”
“爺爺!”
雷寶兒似乎也能夠感受到,郝獸醫這個老天使的人格魅力,竟然十分自然地喊了出來。
“看看!”郝獸醫有些得意地環顧眾人,“看看吧,這就是人跟人之間的差距啊。”
而就在這個時候,樓上突然傳來了一聲女人的輕吟。
眾人的目光,頓時都被那聲音給吸引了過去,一雙雙眼睛,齊刷刷地看向了二樓迷龍和上官戒慈所在的房間。就像是一群看向演唱會中央的粉絲一般。
緊接著,第二聲,第三聲接踵而至,以至于連接成片,從潺潺細流,變成嘩啦啦的溪水····
“白晝宣淫!”孟煩了道。
“無恥!”江洋緊接著說道。
二樓的聲音,從傍晚十分開始,一直持續到了晚上。
中間曾經有短暫的停歇,但是緊接著便又是炮火連天,一直持續到了后半夜。
在一樓睡覺的孟煩了等人,用棉花和木棍,塞住自己的耳朵。企圖用來隔絕二樓傳來的靡靡之音,但是卻只能以失敗告終。
雷寶兒少不知事,被郝獸醫捂住耳朵,盡量不讓他去接觸這些少兒不宜的東西。
阿譯坐在辦公桌前,像模像樣地做著筆記。在他的耳朵上面,有兩根布條將耳朵纏繞,看上去就像是頭部受傷,包扎了繃帶之后的傷員。
但是如果湊近去看,會發現他的那支鋼筆根本就是在紙上胡亂地涂抹著,根本沒有寫出來一個字。
“我受不了啦!!”蛇屁股最先崩潰,對著二樓大喊起來。“你們讓不讓人睡覺啦!!”
湖南人不辣也是緊隨其后,站到了天井之中,開始大聲地唱了起來,似乎是在回應著樓上的動靜。
可是他們的這種行為,根本就是無濟于事,只能引來迷龍報復一般的咆哮。在咆哮之中,還夾雜著一些極力抑制的呻吟聲。
“江洋,你是副團長,你不去管管他們?”孟煩了推了江洋一把道。
江洋翻過身來,將播放著音樂的耳機拿下來問道:“什么?你說的什么?”
“上去管管那對奸夫**啊!把咱們收容站當成什么了這是?”孟煩了指著頭頂說道。
江洋道:“那你說說我怎么管?人家**的,我能上去澆一盆冷水?迷龍不得整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