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最終都會變成沒有名姓的孤魂野鬼,游蕩在異國他鄉的山林之中。即便是死了,都無法做到落葉歸根。
這便是戰爭!
第二天的清晨,阿譯開始在他們的院子里面,用白石灰畫出來打籃球需要用的罰球線和三分線。
他記住了昨天唐副師座跟他說的話,讓他們強化健體,保家衛國。那個籃球和籃筐,便是唐副師座給他們強身健體的器材。
很顯然,唐副師座那對他們一臉關切的表情,給了阿譯很大的激勵。讓他真的以為,這位唐副師座將他們當成人來看。
孟煩了在旁邊冷嘲熱諷著,尤其是在阿譯將三分線畫好了之后,詢問他罰球線的位置在哪里之時,這種嘲諷到達了最高點。
阿譯斗嘴永遠都不是小太爺的對手,事實上,這里的每一個人,除了將要死在病榻上的豆餅,都能夠在斗嘴這個方面,輕松地戰勝阿譯。
但是對阿譯冷嘲熱諷之后,孟煩了又去拿起來放著石灰的小碗,開始親自給阿譯畫他一直畫不出來的罰球線。
并且十分好心地將阿譯那畫的七歪八扭,看上去不像是半圓,倒更像是等腰直角三角形的三分線,給修成過來。
于是被嘲諷了之后,有些尷尬的阿譯,臉上又露出了那熱切的笑容。
眾人開始在院子里面爭搶那個皮球,并且試圖將籃球扔進籃筐里面。他們開始大笑起來,那一張張麻木的臉頰,也在這個時候有了表情。
江洋很久沒有打籃球了,便也參與到了其中。
他站在三分線外,指著那個籃筐,對孟煩了說道:“我說煩啦,你信不信,我在這個位置投三分,能三投三中。”
孟煩了打量了一下,那個所謂的三分線,雖然比實際的三分線要近不少。可是距離籃筐也有一段距離,他相信江洋受過正規的教育,卻不相信江洋打籃球也像是他的英語口語一樣厲害。
“不信!!”孟煩了搖著頭,然后眼睛卻一直盯著江洋的眼睛,似乎想要從里面尋找到陰謀詭計的蹤跡。
“打個賭?”
看到兩個人要打賭,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一群人,便開始起哄了。
不辣大聲地喊道:“煩啦,不要怕他,我看他就是在吹牛皮。”
他的死黨要麻也在旁邊道:“就是說,你看江洋平常什么事情都厲害,老子就不信咯,這一次他還這么厲害。
你看那地方距離那個框框這么遠,他要是能連續扔進去三個,那老子就把我自己的腦袋摘下來,讓他當皮球去拍。”
在二樓的迷龍,也抱著自己的妻子上官戒慈大喊道:“就是啊,死瘸子,你不是一天到晚的牛逼轟轟的嗎?怕他干啥玩意兒?就跟他賭!賭你那條中國褲衩。”
“賭什么?”孟煩了問道。
江洋有些壞壞地笑了笑,而后道:“那個女人,八成是看上你了。我看,你對人家也有意思,可是因為迷龍大哥幾句話,你不好意思去看人家了。
我看,如果我贏了,你去看看人家吧,說不定人家正在家里想著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