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越來越無用了嗎?”
沈逸渾身一震,知暮陌情不悅了,立刻再次請了白堯。
“白護衛,請吧!”
白堯也不敢再造次,心中雖疑惑為何這個婦人出現,暮陌情突然這般了,卻未敢開口問了,跟了沈逸離開,去找了暮陌情口中的星絡。
……
御書房中。
一個侍衛出現在殿外,福祥看到,見暮皇批閱著奏章,未有察覺,他輕步走了出去。
侍衛在福祥耳邊一番低語,福祥面色霎時大變,擺手讓侍衛離開,自己走了進去。
“皇上…”
猶豫著,福祥終是打斷了暮皇批閱奏折。
“出了何事?”
暮皇放下批紅筆,揉了揉眉心,一日的批閱奏折,讓他有些疲累。
“可是太子…”
“皇上,是九王爺。”福祥躬低了身子,“九王爺…九王爺他將府中那后園池中的魚兒給烤了。”
“你說什么?”
暮皇倏然看了福祥,一聲愕呼,猛站起了身。
福祥趕忙跪地,其他宮人也紛紛跪了地。
殿中突然壓抑。
九兒將那些魚兒烤了。
這個認知,暮皇身子不穩的搖晃了一下。
福祥趕忙起身扶了他,“皇上,您緊著身子啊!”
須臾之時,暮皇擺手,坐下,“榮德是不是去見了九兒。”
“回皇上的話,榮德郡主確實去見了王爺,但王爺未見她。”
福祥這話,暮皇嘆了口氣,“烤了也好,烤了,也就散了,這么多年,九兒該放下了,朕也該放下了。”
話落,起身走下御案,走出殿中,遠遠見太子還跪著,仰頭望了一眼高空,已至申時三刻,輝陽西走,最熱的時候過去了。
暮陌染還筆直著身軀,只是唇瓣干的起了碎皮,面色被曬的白中帶了紅暈,點滴汗珠滾落兩頰,手心那被指甲嵌出的傷痕也已結了痂。
“罷了,讓太子回去吧!禁足府中七日,好好反省。”
福祥心中霎時松氣,趕忙擺手讓人送太子回去。
“你也跟著去,找個太醫給他瞧瞧。”
留下這句話,暮皇重新走回了御書房。
福祥立刻應著,帶了兩名太監走去龍騰殿,又讓人去找太醫。
“太子殿下,您可以回去了。”
走過來,福祥躬身扶了暮陌染。
“皇上已息了火,只是殿下還需得禁足七日。”
暮陌染看了福祥,須臾,站起身,膝蓋疼痛的麻木,拱手,“多謝福公公為本殿求情。”
福祥趕忙后退,躬了腰。
“殿下這可使不得,折煞了老奴,全是皇上念著殿下,還囑咐老奴為殿下請了太醫。”
“父皇愛子,兒臣明白,是兒臣讓父皇失望了。”
望向御書房,暮陌染撩袍又跪,三個響頭。
“殿下快快請起,緊著身子。”
福祥又扶了暮陌染,連抉亦站起扶了暮陌染另一邊,膝蓋也是疼痛的都感覺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