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墨紫氣消沒,弒玖情一語:“彼岸花,雖然本帝對你要比對彼岸和顏悅色那么一點兒,可你還沒這個面子讓你本帝出手救人。”
留下這句話,弒玖情離開了,如此之言,彼岸花心中倏然一動,她沒面子,那能有面子之人…
翌日早間。
君玥兒四人登門。
彼岸葉瞧著那坐在榻邊問候了暝苓的君玥兒。
面上一抹深意之笑。
有面子之人來了。
“彼岸葉,你要敢打玥兒主意…”
彼岸葉這笑看在火烈眼中,就是他又盯上了君玥兒。
倏然一聲低沉。
彼岸葉面上笑意突兀一僵,火烈側身擋在他眼前,是以為他要抓君玥兒,原來他在他心底這么卑鄙,不過他也確實這么不擇手段。
可那又如何?
“火烈,你關心的女子還真多,你怎么不問問彼岸花她疼不疼。”右手展開火烈面前,被金陽灼傷的傷口,現在還焦灼一片。
看著很是嚇人。
“若非你欺騙彼岸花,傷了她,本王的愈合之力也不會如此之弱,所以你最好祈禱彼岸花她一直戀著你,你才能如此囂張。”
袖手一甩大步離開了閣樓。
面色沉下。
火烈一杵,周身亦氣怒了。
“彼…岸…葉…,你…”
“火烈兄,算了。”
臨羽捏了火烈肩膀,望了一眼離開的彼岸葉,心底竟生出一絲同情來。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世間那么之多美好的花花界,怎么一個兩個都是這么自找苦吃之人。
又瞧了內殿。
君玥兒拉著暝苓的手好一番關切,現在有沒有事,感覺怎么樣,昨日差點嚇死她了。
如此的話,暝苓冰雅淡笑,她已經沒事了。
暮陌染站在一旁,看著這兩人如此交談,凡界的記憶竟突的映出腦海,一個女人也隨之出現。
齊夢縈。
那個從來都溫婉的女子,明知他心里只有玥兒,卻還那么默默愛著他,可他終是負了她,卻也必須負了她,他如果只是暮陌染,他或許會做她一世的夫君,可他醒了。
他是神界之君。
所以他必須離開。
不過現在也好,另一個大曜太子會對她很好,會給她一生的獨寵,給她母儀天下的尊貴。
“二師兄,二師兄。”君玥兒搖了搖暮陌染手臂,“二師兄,我和暝苓姐姐說好話了,你趕緊給暝苓姐姐看看她現在還有沒有事。”
君玥兒起身讓開位置,按了暮陌染肩膀讓他坐下。
一旁萃雅看著暮陌染,面上不愉,她現在是一點也不待見暮陌染,可礙于自家小姐的面上,只能自己憋屈,誰讓小姐偏偏就喜歡這人。
暝苓看著暮陌染,眸底一抹復雜,她和彼岸花還未曾出手,他竟主動來為她檢查。
陌染待她真誠,她真的要自私的留下他嗎?
而今她的這份情,她都不知是她自己所愛,還是身體里的夢曦所愛。
“我幫你再看看吧!金陽灼燒,別留下什么后遺之癥。”
暮陌染手上冰藍仙力閃耀而出,心中竟帶出了一絲忐忑,會是玥兒的真身殘魄嗎?
一旁君玥兒看著,心中也復雜了,這么熟悉的冰藍仙力,他真不是二師兄而是那個暮陌染?
心中思緒剛起,被一聲蒼勁的男聲阻斷。
“苓兒…”
君玥兒扭頭看了去,暮陌染剛動的仙力也被迫停下來。
眉角微微一鎖,也扭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