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門七虎走了,王四,關勝,李玄灞,程咬銀四人也走了。
簡陋的客棧里只剩下大盜,白玉堂,以及自稱“三江府三煞”的,二煞與三煞。
老劉頭似也知道此時氣氛不對,竟一個人悄悄溜去了后面屋子。
“大……大爺,您要我們說什么?”
兩人很害怕,顫抖著身子,之前全身如同墜地獄的感覺再次臨身。
大盜在笑,好似他的臉上很少出現不笑的表情,亦好似唯有一直保持笑臉,別人才永遠看不出他的內心變化。
“為何會要自稱三煞?為何要來此地?為何又要認一個水匪做大哥?”
兩人聞言,臉上的冷汗“唰唰”的落下,心底閃過千百個“不可能,他為何會知道大哥是水匪。”
大盜笑瞇瞇道:“怎么?是不愿意說,不能說,還是不敢說?”
三煞顫聲道:“大……大爺,您要我們說什么……我們什么也不知道啊……”
大盜疑惑道:“哦?什么都不知道嗎?”
二人點頭如搗蒜,連聲道:“不知道……小的什么都不知道。”
大盜呵呵一笑,道:“如此看來你們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二煞道:“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倘若知道,便會如實相告,萬不敢欺瞞大爺您。”
白玉堂神情一動正想說話,卻被大盜一個眼神阻止,便只能默默站在一邊看著。
大盜呵呵一笑,道:“既然什么都不知道,又白喝了盜爺的酒,定是留你們不得。”
言罷,下一刻一道刀光閃過,大盜手里的橫刀貼著二煞的耳際掠過,削去了二煞一只右耳。
“啊……”
凄厲的慘嚎想起,二煞捂著被削下的右耳處,疼得滿地打滾,鮮紅的血液灑了滿地。
大盜將頭湊近三煞,依舊笑瞇瞇道:“現在你可知道些什么了?”
三煞此刻臉色蒼白,冷汗如雨般落下,身體更是顫抖不止,二煞每慘嚎一聲,便會在他的內心加深一分恐懼。
他連聲道:“大爺……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您殺了小的,小的也不知道啊。”
大盜笑道:“既然你說得如此誠懇,盜爺也不忍心殺你了。盜爺不但不殺你,還會好吃好喝的招待你。”
三煞聞言還未來得及心喜,卻見大盜手中的橫刀又是兩次疾閃,自己二哥兩支手筋竟是被挑斷了。
又見大盜將頭湊在二煞跟前,低語道:“你的手筋被盜爺挑斷了,你是不是應該怨恨你三弟。因為你三弟嘴硬,因為你三弟什么都不肯說。這讓盜爺很不開心,只有將氣撒在你身上。”
語氣一頓,又道:“你放心,盜爺挑斷了你將條手筋便不會再殺你。還會請最好的大夫來為你治傷,讓你不會留下一絲隱患。
你除了不能繼續拿刀之外,依舊能吃飯,能抓農具,此后便可以安安穩穩的做一個普通人。”
汗水已經浸透了二煞身上的衣服,此刻他面上沒有一絲血色,嘴唇顫動似要說什么,卻什么也說不出口,喉頭只發出“咯咯”之聲。
斷耳,斷筋之痛,雖沒讓他徹底暈過去,卻更加劇他的疼痛。
大盜卻不再理會他,繼續來到三煞跟前,道:“你們既是兄弟是否家住同一個地方?
三煞點頭。
大盜又道:“你們是否對彼此都很熟悉?”
三煞再次點頭。
大盜繼續道:“你說你二哥被盜爺削掉了耳朵,挑斷了手筋會不會記恨盜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