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授爵儀式,其實也只不過是促進爵位快速覺醒的一種方式罷了。
一個年齡段的孩子眾多,靜爵司也只能通過定期采取這種儀式來提高篩選的效率。
“羅順,已經過三次激發儀式,認定為無爵民,請移步登記離開。”
一切都一如既往,但是今天平時都不出席的畢沁統爵居然親臨授爵場。
“潘國浩,已經過三次激發儀式,認定為無爵民,請移步登記離開。”
一名兇貌壯漢拿著記錄冊之類的本子,機械地叨念著。
“下一個!”
壯漢示意汪羽竹登上那高出地面一丈,半徑十步的圓形平臺。
這平臺看著可并不簡單,明顯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平臺之上浮著幾層虛光,汪羽竹站在上面,頗有一種飄飄然的氣質。
平臺旁邊有另一個穿著錦服的瘦高男子,一副低階官員的模樣。伸出右手,顯現出了一個藍色六芒星襯托著的橫杠,那顯然是蔚兵爵的象征。
他剛要將自身的爵力注入平臺以進行儀式,卻被一旁的畢沁阻止了。
“慢著,汪統爵之子,自然由我親自照顧,你先退下。”
隨著注入爵力強度的提升,引導出爵位覺醒的概率就越高,畢沁也想盡快看看這個年幼多識的汪羽竹到底會有怎樣的一個爵位。
畢沁一個閃身來到平臺一旁,顯現在他的右手上的赫然是襯著兩把騎士劍的統爵符印,一旁兇神惡煞的赤身大漢也連忙敬畏地低下了頭。
“嗯……”汪羽竹悶吭一聲,感受到了巨大的壓迫力,這個平臺發揮的應該是爵力放大器的功能。他只覺得渾身發熱,身體中的內力在無規則地躍動著。
“哥!快放我哥下來!”看到兄長汗流夾背,鼓著嘴咬著牙的樣子,汪紫晴坐不住了。
不過她的抗議顯然是無濟于事的,剛剛起身的她就被之前退下的兵爵控制住了。
臺上的少年自然不會被痛苦沖昏頭腦,此時此刻的他清楚地感受到,不止一股的強大力量自體內向外迸發出來,就像一層層正在被挖掘的寶藏。
畢沁望著眼前的爵力波動,似乎有些超出了他的預想。于是他也不敢再難為眼前的少年,因為冥冥之中他產生了一股畏懼的錯覺。
汪羽竹覺醒了自己的爵,他算準了時機,在符印顯現的一瞬間俯首倒地,用自己的身體壓住了顯現符印的手。
等到畢沁把他翻過來,扯住他的右手檢查時,他已經不動聲色地隱匿了自己的符印。
誰都沒有看到,包括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