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手下連連稱是,不敢再激惹長官,試探性地詢問到:“我們接下來……”
長官冷冷下令:“追!”好在發射了信號彈,王麒麟心想,即使你們飛在天上,這北妃城的弓手也會拔你一撮毛下來。“對了,在去之前,把這里的其他犯人解決一下。”
最后一句話說完,王麒麟身形一閃,就從思過牢門口消失了,不知道是去了哪里。
……
思過牢的動亂已經平息,城中樞殿這邊卻戰意正酣。
汪巖的混沌斧極其霸道,殺招層出不窮,竟已將這曾經鍍金的城中樞殿震得多處坍塌。可眼前這個自稱“五角民爵”的小姑娘每一次都能見招拆招,化危險于無形,這讓他困擾的同時,又沒有什么好辦法。
就在方才,他還不相信這女娃擁有五角民爵的實力,現在觀之,她一定不止擁有五角民爵的實力,說不定已經到達了六角的境界,但她如此年輕,竟然……汪巖的思緒有些混亂,眼前少女的一些招式總會讓他想起一位故人——段子淵。
相對于端木南那一邊,汪羽竹招架的明顯更加吃力一點,盡管對方的爵位比自己低一階,但卻已經修煉到三角境界,其實力自是要比他高出一個檔次。況且,許文博可以自由駕馭鼎武,而汪羽竹不能。
這玉面書生手中的那支狀云筆,詭異的很。簡言括之,可謂:畫龍得龍,描虎取虎,潑墨成刃,收墨成鉤,招式自如,放蕩不羈。好在許城主更喜歡寫詩作賦,對繪畫興致并不高,要不然,汪羽竹就覺得此人無解了。
汪羽竹的青衫之上早已殘破不堪,一旦被狀云筆潑灑出來的墨汁濺到,就會如同刀割一般出現一道口子,就連他用來招架的那柄上等的鑲玉劍,也浮出了幾道淺淺的劃痕。
不行,不能再這樣耗下去了,汪羽竹急切的救妹之心,讓他暫時忘卻了傷口的疼痛。想要有勝算,就必須要借助他左手王爵的力量了,不,不夠,必須要同時借助他雙手的力量才行。于是他便暗暗地控制著喚鼎之力,集中精力觀察著正在用筆揮毫的許文博,等待著一擊必殺的機會。
正如許城主給晏旋介紹這次任務時的狀態一樣,這位城主大人始終就沒有重視過眼前的這名少年對手。在向汪羽竹發動攻擊的同時,他還能分出余力查看統爵大人那邊斗決的形勢。在他眼中,這分明是一場穩操勝券的對決,唯一令他心煩的就是,眼前的這名少年,生命力太頑強了。讓他產生了一種用拖鞋拍蟑螂,怎樣都拍不死的焦慮感。
就在這時,端木南不小心中了汪巖的一記虛招,下意識地發出了一聲輕吟,再一次將許文博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這位孤傲卻極其崇拜著汪巖的城主大人甚至差一點就拍手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