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隊長就這么突然的死了,作者甚至都沒有來得及給他取名字。
失去頭顱的脖子不斷地噴射出鮮血,仿佛是在炫耀其心臟強大的射血功能。看到端木南左眼角下濺到血滴的那顆美人淚痣,和那一臉紅印的清秀臉頰,不知是該說她嫵媚,還是悍勇。
幾名反應快的士兵舉起顫抖的手,指向了那個騎著白馬,已經快抵達東城門口的少女。
“敵……敵人,是敵人!”鴉雀無聲的士兵們也終于反應了過來,“她在往死路跑,快,快把她包圍起來!”。
士兵們并不知道這東城門的秘密,因此不能理解這名心狠手辣的騎士,為什么會不顧一切地沖向這扇已經被關得死死的城門。
下一秒他們就知道了答案。
“月凝,透。”
端木南內力微催,皎潔的白光再次籠罩在她右手緊握的星爍劍周圍,使出了那一招削鐵如泥的“月凝”。
只見那東城門之上,距離地面五米之處被劍身的白光直接貫穿,出現了一扇面積大約三尺方的門洞。這道暗門本來就由木芯所襯,被直接貫穿并沒有什么稀奇,可那些不明真相的士兵們可麻爪了。
已經半包圍過來的眾兵目瞪口呆,萬萬沒想到,那扇被許城主吹上天的玄鐵大門,就這樣被眼前的女騎士輕輕松松地戳了個窟窿。這足以使得他們對端木南的實力產生忌憚,不敢輕舉妄動。
正在端木南一邊下馬,一邊給馬屁股上的汪羽竹解綁,又一邊警惕著被嚇住的那些士兵的時候,一處她沒注意到的視野盲區,傳來了她的名字。
“端木南?”
“誰。”端木南機警地將頭朝聲音的方向擺去,同時用陳述式問句喝道。
“是我,柳佳瑩。”
端木南對柳佳瑩的印象并不好,后者在昌德客棧不辭而別,在她看來是一種貪生怕死之舉。但她又看了一眼柳佳瑩身邊攙扶著的馮鎮清,眼神頓了一頓,理解到這其中應該還有些周折。
又是熟悉的陳述式問句:“馮鎮清沒事吧。”端木南看出此時馮鎮清的樣子有些恍惚,應該是受了傷。
“爵力透支。對了,你們本來不是應該在一起的嗎?”柳佳瑩也很疑惑,為什么馮鎮清會一個人出現在她的醫館,其他人卻不知所蹤。
“我們在昌德客棧受到圍攻,選擇分散突圍,他可能是遇到了些阻礙吧。”端木南終于將她為汪羽竹打的不漂亮卻很結實的結一層層解開了。
端木南又將目光投到了那些不敢上前的士兵們身上,側著頭對柳佳瑩說:“你們居然也來到了城門這里。”
“我們原計劃先打通這里的通路,然后等待你們從這里出城,可是原計劃遇到了點麻煩,多虧了曲蓉小姐……”
“曲蓉。”
“對,不知道她現在是何處境啊。”
端木南不再多問,現在最重要的不是思考這些了,而是抓緊鉆出第五扇門,盡快離開北妃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