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蕪一下午的飛行時間都在和系統廢話，也因此明白了一個道理，和系統浪費唾沫的時間還不如自己嗑瓜子有意思。
她不再糾結于系統的超系統問題，干脆利索道：“確定一下河權皇宮的位置。”
末了，又問：“飛機艙內有夜行衣嗎？”
言蕪也就是這么隨口一問。
沒想到系統立刻就回她：“有的主人，比您身上那件不透氣的防彈衣要高級很多。”
言蕪：……
她現在開始相信，這只系統真不是人造的了。
這家伙幾乎每次都要變著法的損人類以及人類制造。
似乎對人類的成見很深。
系統話落，機艙壁的另外一面墻壁打開，一套女士夜行衣掛在墻壁里面。
言蕪的注意力立刻就被吸引了過去。
夜行衣看起來料子輕薄，言蕪扯了扯竟然被扯裂。
質量不錯啊。
“這衣服，是TLP老大研發的？”
系統：“是主人研發。”
言蕪懂了，這就是系統的上一任主人，TLP組織的老大研發。
飛機已經起飛，時間沒有多少，言蕪一邊換衣服，一邊問系統：“機艙有監控嗎？我換衣服的時候你能看到？”
系統：“有監控，但是少兒不宜的人類赤果畫面以及男女結交畫面都會打碼。”
頓了頓，系統又補充：“其實沒必要打碼，對我來說，人類穿衣服和不穿衣服，就如同禽//獸與衣冠禽..獸，本質沒有任何區別。”
言蕪：……她覺得自己被罵了，但是，好像也沒法去反駁？？
言蕪：“那在你眼中，你自己是什么？禽///獸不如？”
系統：“主人說的對，我的確不是飛禽走獸，我是超出生命之外的存在。”
言蕪：……還挺會自己夸自己。
“這套夜行衣大小剛好合適我，你上一位主人倒是很用心，他對我有什么目的？”
“上一任主人？”系統聲音困惑，隨即回答：“并無目的，只希望主人您禍害遺萬年。”
言蕪：……這是希望她活的好好的意思吧？！
這套衣服有連體的帽子，拉鎖一拉，從頭到腳什么都不會露出來。
夜視功能的眼鏡的確比香梨公主府她戴過的夜視鏡要好很多。
而且這衣服透氣功能不錯，，她的口鼻都被捂著也沒有喘不上氣的情況。
這要一般的衣服，這么嚴密捂著的情況下，她還沒走出機艙就會被捂死在這套衣服里面。
言蕪：“這衣服有防彈功能嗎？”
系統：“是的。”
大約覺得言蕪的基礎問題對這套衣服來說太過小兒科，系統又補充：“這衣服里的能量可以支撐它有十分鐘的隱身功能。”
言蕪：“皇帝的新裝？”
系統：“這衣服的材料，是這架飛機用剩下的材料做的。”
言蕪：“突然有個問題很想問？”
她自言自語般說：“隱身的時候我還能呼吸嗎？”
系統：……
“主人，你只要不死，就一直都需要呼吸。”
好吧，言蕪只是想開個玩笑。
飛機降落的地方是言蕪研究過的河權皇宮，最后落地在了香梨公主曾經的居住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