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蕪剃了個光頭,胸也被束縛的只剩下了肌肉。
她穿著一件白色的幾乎到了腳跟處的長袍。
長袍上隱約還有銀色的流光花紋。
雖然簡約,卻很大氣。
光頭搭配這件白色長袍,身形修長的她,看起來不僅像古風美男,還是禁欲系古風和尚美男……
而且因為剛剛那一頓利落暴揍許旸的手法,又有著高山流水般的俠氣。
她一路走來,簡直就是人群里最亮的崽子。
在這個秒殺一切俊男美女的許鳳面前,也絲毫不落下風。
且因為許鳳瞧著乖巧安靜,而她強大禁欲。
兩個人站在一起,意外地般配,畫面無比和諧美好。
長發黃裙子的小姑娘問言蕪:“你,你是許旸什么人?你怎么,你怎么能那樣對許旸!”
雖然話語像是質問,可語氣卻嬌滴滴的,和撒嬌有點像。
言蕪向來對同性耐心極多,尤其是這么嬌滴滴又漂亮的小姑娘。
她說:“許旸?不認識,就是路過,他丑,看他不順眼。”
許旸已經從地上站起來了,他氣得抱著自己那斷了的手腕,朝言蕪大叫:“你什么人?誰把你領進來的?敢在這里撒野,找死呢你!”
又一個女孩子在這時候走了過來:“許旸,你別這樣子,有什么話先好好說。”
這個女孩隨即轉頭對言蕪說:“我叫于沫,你是什么人?這是許旸,你和他之間是不是有點誤會,今天許旸才是主角,你穿的這么兩眼干嘛,快和許旸道個歉,一會我們帶他去醫院瞧瞧。”
她聲音快而干脆,試圖把這事情大事化小。
可許旸一見她竟然站在了言蕪的對面,話語間明顯是向著言蕪,氣得瞬間冒火。
他自知打不過言蕪,但也不能在女神面前失了顏面,索性喊著侍者們過來把言蕪暴打一頓。
他喊人的間隙,還不忘把自家身為許家的人囂張王八之氣發作的淋漓盡致:“于沫你過來,和他這種暴力分子有什么好說的。禿頭,你最好馬上跪下來給我磕頭道歉,否則我讓你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言蕪:???禿,禿頭???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腦袋。
這么完美的腦殼子,竟然被人喊禿,總覺得腦殼子受到了侮辱。
不過,沒必要和這種不懂欣賞的小孩子計較。
言蕪將手搭在許鳳的肩膀上:“我許鳳的……”
她“朋友”兩字還沒說完,本來接過言蕪遞去的蛋糕,正低頭安靜吃著的許鳳抬頭說:“她是我的老婆。”
他嘴上還沾了一嘴的蛋糕。
但說話的語氣神情都極為認真。
言蕪這張臉面具長的俊俏到雌雄莫辨,可光著個腦殼子的她看起來可和女人一點都不沾邊。
已經戰隊言蕪是禁欲霸氣攻的小姑娘們,忙忙在心底改了改,變成禁欲霸氣受VS乖巧安靜攻,嚶,反差萌更讓人想流鼻血了。
眼前這明明就是個男人,竟然被這位許家大少爺說成是自己的老婆。
來圍觀的好多人聽到這話,沒有get到搞基萌點的他們都哈哈譏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