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漢瞟了眼言蕪，又說：“你的網站設計logo了嗎？還有能讓人看一眼就忘不了的廣告語？”
言蕪搖頭，她，她就養個豬而已，“山里娃”這名字還是她想了好幾天才想出來的。
至于什么“logo”“廣告語”的，想都沒想過。
關漢：“可以想想，想不出來，找人想一個，咱們就算養豬，也要做養豬戶里的第一。”
言蕪：“我不適合競爭，太麻煩了。”
關漢斜睨她：“那也行，反正有你自己的特色就挺好。”
言蕪點頭：“嗯。”
關漢瞟了眼江行之，江行之一直在沉默地腌制著洗干凈的肉類。
不發表意見，甚至也不主動和言蕪交流。
似乎想要當個透明人。
但他存在感太強，不說話的時候簡直就像是個渾身在散發怨氣的深閨怨婦。
令關漢忍無可忍。
只得主動找他搭訕：“行之，你呢，你對張老板的養豬產業有什么建議嗎？”
江行之：“沒養過豬，不懂。”
關漢：……
“我也沒養過。”關漢說：“只是隨便說說給張老板一點靈感。”
言蕪見關漢這么熱情的為自己的養豬業出謀劃策，笑著點頭：“對對對，我也不懂養豬，我是摸著石頭過河，什么都不懂，你們的建議我記在小本本上，總有用得著的時候。”
言蕪一說話，江行之也終于出聲。
他快速瞟了眼笑嘻嘻的言蕪。
說：“養豬快樂嗎？”
關漢：？？雖然江行之就這么一句話，但他突然就想起了很小時候看過的一個天雷滾滾的電視劇，電視劇里男主人公說要給女主承包一個魚塘養魚的故事了。
明明兩者毫無干系！
一定是他腦洞太大！
言蕪點點頭：“挺有意思的，上半年豬一茬一茬死的時候不怎么快樂，現在挺開心。”
現在每天訂單一波一波的，養豬就是在養錢啊，當然快樂！
江行之：“快樂就行，沒必要做大做強，每個行業站在頂端的人最累。”
言蕪點頭：“也是。”
人怕出名豬怕壯，她覺得如今這日子就挺好了。
兩個人雖然說了這么幾句，可相互都沒有看對方，而且一個比一個態度冷淡。
關漢笑了一聲加熱一下氣氛：“對，開心最重要。”
言蕪在朝樓上露天花園里端收拾好的菜和肉類的時候，關漢小聲問江行之：“你和張老板怎么了？”
江行之：“沒怎么。”
他頓了頓，又說：“她不知道我的心思，你也不要告訴她，我，不想牽扯到她。”
關漢：？？？
這話，如果是在曾嘉玉事件前，江行之這么說他還信。
可曾嘉玉事件后，在他和江行之說了那事，江行之第一時間就要求他把張老板是江行之的人這事兒發散出去的。
可以說，關漢認識江行之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私事中江行之把一個人納入羽翼下的事兒。
不惜變成別人口中議論的“喜好男色”的存在，也要主動放出這種八卦。
關漢后知后覺明白江行之昨晚上為什么又會喝醉。
他問：“因為你前妻？”